捂住嘴,忍不住笑了起来,道:“呵呵呵!你胡说八道什么呢?左司马不是那样的人!”
聂摘花不解地道:“男人不都好色的嘛!”
“你以为都像你一样啊?”
“切!老娘是女滴,有什么快说!”
“此去栖尸城只怕会十分危险,就连冥龙和傲雄心都被困在里面,我很是担心。我想让你帮忙盯着左司马,让他别做危险的事!”
聂摘花点头道:“你放心,我比他性格冲动,未必能替你盯着他,不过我保证,有危险,我比他先上行了吧!”
墨灵都长叹一声,道:“就知道拜托你没用,简直就是白说。摘花,你好歹也是个女人,别凡事都像男人一样往前冲,我的意思是说,凡事先动动脑子,别太冲动,明白了吗?”
墨灵都循循善诱,希望她这个好姐妹能用女人的思维来思考一下事情。
聂摘花半懂不懂地道:“我……明白了,其实你也用不着担心,用
脑子想事情这种事南宫契比我们强,你用不着太担心!”
墨灵都觉得聂摘花的脑子是浆糊做的,实在难以沟通,道:“我就是担心南宫契,你也知道他是左司马的好朋友,倘若南宫契遇到危险,我怕左司马会奋不顾身……”
聂摘花越听越听不下去,蹭地站了起来,道:“左司马奋不顾身干嘛?倘若南宫契有危险,奋不顾身那个人第一个是我,关左司马什么事?”
“唉,算了,我是白说了,两个为了南宫契奋不顾身的人!”
墨灵都白了聂摘花一眼,准备起身进屋。
聂摘花扯着大嗓门在她身后道:“喂,灵都,你管好你家左司马,让他不准跟我抢哈!这可是我表现的机会!机会终于来了,啊哈哈哈!”
屋内收拾完毕的左司马看着走进来的妻子,道:“聂摘花那货在外面鬼喊鬼叫的做什么?”
墨灵都只觉脑壳疼,坐在椅子上道:“她说,倘若南宫契有危险,让你别跟他抢奋不顾身的机会!”
左司马大怒,拍了一下桌子道:“我兄弟有难,当然是我去救了,她掺和什么?”
墨灵都摇了摇头,只觉这两个没大脑的玩意儿,是彻底完了,他也不想再和他们白费口舌。
想着自己是不是应该转而去叮嘱南宫契一番,但转念一想,按照武功强弱的程度,很可能到头来是南宫契救他两的机会大点,于是想想还是算了,听天由命吧。
一辆马车从大泱府出发,一路疾驰狂奔,这是武魂司日行千里的千里驹,非普通马可比。
马车内的两活宝,正在争斗不休,还在为自己该不该来做最后的陈述,慷慨激昂,吐沫横飞。
坐在马车外赶车的南宫契实在搞不明白,干嘛要让这两货跟来。
远处传来幽幽琴声,只见山岗之上坐着一白衣美人,美人掩面,素手弹琴,琴声悠扬,乃是折柳送别之曲。
南宫契伸手勒住了马车,只见山岗上的白衣美人飞身而下,她怀抱白玉琴,伸手接下蒙在面上的白纱,不是别人,正是那云轻轻。
“云姑娘!”
聂摘花道:“轻轻,你来做什么?难道是舍不得我?果然不愧为我的好姐妹!”
聂摘花一边说,一边打开双手想要过去拥抱云轻轻,岂料云轻轻只是将手中白玉琴放在了她打开的手上,人却走向了坐在马车上的南宫契。
云轻轻道:“昨夜我夜观星象,只觉不妥,便替你们算了一卦,卦象显示,此去凶险,有一人必将丧命。”
左司马面色一青,不安地看向南宫契,南宫契面色淡然,道:“多谢云姑娘前来告知!”
云轻轻知自己无法阻拦他们前去,道:“既然你们执意前行,还望多加小心!”
云轻轻转身,接过聂摘花手中的白玉琴,飞身而去。
左司马道:“云轻轻的占卜之术非常了得,她既然特意赶来告知,可见此事不得不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