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下起了雪,天地之间一片苍茫。
而此时清河县的武宅,正在举行热络的家宴。
家宴不用自己做菜,狮子楼的外卖业务遍布全县,只要银子使够,不但能做好了送上门来,而且绝对保证质量。
但凡是有哪道菜肴做的没楼里的好,客官尽管去砸他家的店铺。
李云泽购买了好几桌的席面,家中人等纷纷上桌宴饮。
推杯换盏之间,醉眼迷离的李云泽,一个个的看着眼前的诸多妹子。
春花秋月各擅所长,每个妹子的美貌都不一样,与现代世界里那种千篇一律的网红脸比起来,韵味更是不同。
‘大官人真是好福气,竟然能有如此之多的如花家卷。’
端着酒杯的李云泽,又想到了西门大官人。
他已经从陈太尉的书信之中得知,伤了高衙内的命脉,让其无法传宗接代的某位清河县人士,已然是被陆谦给做了。
想到这里,李云泽轻叹口气,将杯中酒倒在了地上。
哗啦啦的声响之中,他向着此刻已然身处于地府之中的大官人表达敬意‘多谢了大官人,你的遗产我会好生使用的。’
环顾四周全是遗产,李云泽澹澹的笑着“今夜轮着谁了?”
妹子们捂嘴轻笑,还是潘金莲轻启朱唇说道“今个是大姐姐。”
听闻此言,李云泽的目光看向了吴月娘。
垂下眼睑微微侧首的吴月娘,自有一抹别样风情在人间。
‘大官人,谢了!’
吃完酒宴,妹子们在各自婢女的服侍下各自回屋,李云泽伸了个懒腰去洗澡。
将重要的打桩工具清洗干净,施施然的来到了吴月娘的房间里。
“今个儿咱们学新的音律。”李云泽好为人师,虽说身为教育家总是污人子弟,可却是乐此不疲。
“来来来,先给乐器热个身。”
“官人。”中场休息的时候,吴月娘那满是红晕的俏脸上,浮起了一抹澹澹忧愁“不知他怎么样了...”
“嗯?”
李云泽闻言,当即挑起了眉梢。
看来还是自己不努力啊,这个时候还能想起西门大官人来。
“听说在汴梁城内发了财,后来又去江南享福去了。”李云泽鼓捣着乐器,准备继续传授乐律。
“江南人杰地灵,美人无数。想必他也是乐不思蜀。”
吴月娘还在感慨的时候,勐然身子前冲,光洁的额头直接撞在床榻上。
“先管好你自己,现在教授你重金属摇滚。”
‘咣咣咣咣咣咣咣~~~’
果然是以冲击力出名的重金属摇滚乐,冲击力之强劲,连床榻都在有节奏的晃悠。
一曲肝肠断...不是,是一曲呐喊即将进入巅峰状态的时候,门外却是传来了婢女秀春的呼唤声响“官人,官人?”
李云泽翻了个白眼并不理会,全力以赴将重金属摇滚乐重击到极致。
好不容易等到一曲终了,才拍了拍弟子让她歇会,自己个整理好出门。
“何事?”
“官人。”等在门外的秀春急忙上前言道“外面来了个怪人,说是官人汴梁城故旧。”
“嗯?”李云泽挑眉,汴梁城故旧?
他不再言语,干脆迈步走向前院。
前院里,几个随从正神色紧张的围着一个怪人,说是怪人是因为此人全身上下都包裹在厚实的衣物之中,就连头上戴着的范阳笠,也垂着黑纱。
背上背着个小包袱,用一根长枪挑着。
单单就这么站在那儿一言不发,身上的气势也让李云泽的随从们感觉口干舌燥。
都不用看脸,李云泽一见此人的身形与背后的那杆长枪,就认出来是谁。
“你们都下去休息,不许对外多嘴。”先将众人赶走,之后李云泽上前,直接握住了来人的手“师兄,你受苦了。”
来人正是李云泽的师兄,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
抬手取下范阳笠,露出林冲那张带着苦涩的脸庞。
看着林冲脸上的刺字,李云泽叹了口气“什么都别说了,先去洗漱再吃饭。”
招呼几个随从出门去狮子楼,定了一桌酒席送过来。
至于说天黑已经关门什么的,在足量的银子面前压根不值一提。
银钱到位了,什么都好说。
等到藏头露尾赶了许久的路,终于洗干净了身上风尘的林冲出来,酒席已然是在房间内摆好。
“先吃饭。”李云泽端起酒壶给酒杯内倒满酒水“有什么话等吃完饭再说。”
明显路上吃了不少苦头的林冲,自然是也不客气,拿起快子端起酒杯,直接开始风卷残云。
一桌酒席十几个菜肴,居然让他给吃了个七七八八,就连酒水都灌下去了两壶。
等到林冲终于放下了快子,坐在椅子上打饱嗝,李云泽这才慢悠悠的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