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李云泽也不在意,很是轻松的耸耸肩。
很明显,西门庆这儿已经是被拴住了绳子,随时可以榨干他的最后价值。
“我晚上还有点事情要做,你们找些休息。”李云泽说完之后就动身离开,留下了西门庆与应伯爵。
等到房间门被关上,西门庆突然怪叫一声,直接扑在了银锭垒成的小山上。
“是真的,都是真的。”怀抱着银锭的西门庆,用牙一块块的咬着,被磕了牙口都没注意到。
重重的喘了几口气,他先是深深的看了眼那个盆,随即转头盯着同样抱着银锭发狂的应伯爵,目光之中满是危险的光芒。
应伯爵压根没察觉到自己已经成为了多余的知情人,他还乐呵呵的表态“这么多的银子,不如咱们...”
“傻啊你。”西门庆没好气的伸手指着不远处的聚宝盆“跟这宝贝比起来,这点银子算得了什么。”
“是是,哥哥说的是。”
李云泽带着几坛酒水去菜园子找到了鲁智深,两人就着火盆喝酒吹牛哔。
鲁智深说自己挥拳打死镇关西,李云泽表态自己能单练勐虎。
说到兴头上,两人干脆光着膀子又打了一场。
典型的不打不相识,越打越是惺惺相惜。
离开之前,李云泽嘱咐了一句“大师,若是日后找不到落脚的地方,可以去清河县找我。别的不多说,酒肉肯定管够。”
“哈哈哈哈~~~”醉意上头的鲁智深大笑“放心,洒家一定去!”
李云泽身手了得,而且对汴梁城非常熟悉,一整个晚上跑了不少地方,做了些许的布置。
第二天一早,他回到了陈敬济家中睡觉。
一觉睡到下午,有陈敬济家中仆役前来相唤“梁中书来访。”
所谓梁中书,当然不是他的本名,其人本名梁世杰。
之所以大家都喊梁中书,这就跟叫蔡攸蔡小相公,是因为他是参知政事,可称一声相公一样,是因为梁世杰做过中书舍人,然后以官职称呼。
毕竟在这个大头巾掌控天下的时代里,当官做宰就是全天下所有人最为追捧与追求的事情。
两人在陈敬济家的花厅内相见,见礼之后各自落座。
梁中书的态度很好,笑容一直挂在脸上与李云泽闲谈喝茶。
换做别人,或许会一头雾水的摸不着头脑。
可李云泽的经历多么的丰富,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过。
梁中书一撅腚部,他就知道...咳咳。
不用说也知道,这是见着了自己送给蔡攸的五万贯,眼红了也想要伸手。
身为铁臂膀周侗的徒弟,想要拿捏他用强什么的,可不是个好主意。更别说之前已经搭上了蔡攸的线。
真要是下黑手动了蔡攸的钱袋子,后果肯定很糟。
所以梁中书只能智取“晚上我在宅里设宴,务必要来。”
“能得梁中书邀宴,荣幸之至。”李云泽笑吟吟的颔首点头“一定到。”
“好。”见着李云泽如此上道,梁中书大感痛快,起身招呼“若有什么想办的事情,不止是蔡小相公能办,我也可以。”
“那就多谢了。”
这方平行世界里,梁中书是蔡京的女婿,也是其重要心腹。
真要是找他办事,说不得比蔡攸还方便些。
送梁中书离去,李云泽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一群喂不饱的饿鬼。也好,能用银子解决的事情,那都不叫个事儿。”
晚上的时候,李云泽准时来到了梁中书的外宅赴宴。
身为蔡京的女婿,回来汴梁城的时候,梁中书自然是住在蔡府之中。
只不过到了他这个级别,自然是在汴梁城内有自己的宅子。
不仅仅是为了安置侍妾,更重要的是可以宴请客人。
厨子都是蔡京府上的,菜肴酒水的水准甚至比樊楼还高一些。
毕竟蔡京家的吃穿用度之奢华,那是天下闻名的。
像是什么一碗羊羹要用几头羊,一盘雀舌要用上百只雀鸟什么的。
两人说笑吃酒,谈天论地的仿佛多年好友。
不经意间,李云泽抬眼瞟着上前倒酒的妹子,眼神微微闪烁。
见着这一幕的梁中书,随意一笑“这是府中使女,名唤李瓶儿。瓶儿,好生服侍贵客。”
“是。”
李瓶儿戴着银丝秋髻,金镶玉的坠子。白纱挑线镶边裙,鸳鸯红凤尖头鞋。
眉眼如画,肤白胜雪。顾目之间,别有一样风情在流动。
看着身边的妹子,李云泽微微一笑,向着梁中书举起了手中酒杯“梁中书,在下有一事相求。”
梁中书大喜过望,忙了这么久等的就是这句话!
“尽管直言。”
“在下想在清河县内求个差遣,不知梁大人可否帮忙?”
梁中书轻捋长须“可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