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比不了。”
“哎~~~”李云泽哈哈大笑着上前,拽着西门庆的手就走向院子“咱们比划招式,以力伤人不算本事。”
被拽的踉跄的西门庆,匆忙之中给应伯爵使了个眼色。
放下酒杯的应伯爵,随口叫了声“醉了醉了,且去歇息。”随即悄然动身离开了西门家,直奔紫石街武家兄弟的家宅。
西门庆喜好舞刀弄棒,院子里各种兵器自然是不缺的。
李云泽没选大枪,而是踢腿挑了根哨棒在手。
在手中随意甩着,当即上前兜头就是一棍子向西门庆砸下去。
双手握着大枪的西门庆,下意识的举起大枪抗住,不成想一下子就被砸断不说,巨大的压力直接将其给他在了地上。
眼看着带着呼啸之声的哨棒直奔脑门,西门庆被吓的魂飞魄散“兄弟饶命啊~~~”
哨棒在西门庆的脑门前三寸处停了下来,凌厉的风势压的西门庆头发向着两边飘。
“哈哈哈~~~”收起哨棒的李云泽大笑耍酒疯“哥哥勿惊,喝多了没收住,咱们比划招式。”
比划招式也一样,西门庆被李云泽一根棍子给修理的狼狈不堪,打熬多年的技艺,在李云泽的面前宛如舞刀弄枪的顽童。
这可真是给了西门庆极大的心理打击。
本以为至少在这个清河县里算是号人物了,不敢说打遍清河县无敌手,可数一数二也是没问题的。
未曾想,一个泼皮无赖出身的武二,就把自己给压的喘不过气来,这大宋天下豪杰之士何其多也。
一番较量,被压制的满头包的西门庆,最终心态崩溃直接扔掉兵器不打了。
“大官人真是扫兴。”意犹未尽的李云泽,回到酒席上继续吃酒“等以后有时间,咱们再练练。”
‘再跟你练,我就是你的儿!’西门庆挤出笑脸,连声劝说李云泽吃酒。
吃吃喝喝,说说笑笑,玩玩闹闹。
不知不觉之间,天色已然逐渐昏暗下来。
‘伯爵这家伙,怎么还不回来。’西门庆已经是喝到面红耳赤了,可派去打探消息的应伯爵却还是没回来。
“天色不早了。”李云泽拍了拍肚皮,向着西门庆拱手“多谢大官人款待,他日必有回报,今个就散了吧。”
西门庆哪里敢让他回家。
别说应伯爵可能还没找到东西,这要被武二撞见了,从应伯爵口中得知自己派人去查他的宝贝,那岂不是要被活活打死!
“武二兄弟。”西门庆急忙拦住“咱们意气相投,难得聚在一起吃酒,再吃一会就是。”
李云泽目光一扫,没见着西门庆的第一跟班应伯爵,就明白了是还没回来。
他假意指了指天“天都黑了啊。”
“无妨无妨。”西门庆拉着他的手招呼吴月娘“还愣着作甚,速速去温酒。”
说笑之间,又是吃吃喝喝快一个时辰。
这个时候西门庆的跟班们已经全都倒了,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鼾声四起。
可应伯爵居然还是没回来。
这下不止是西门庆了,就连李云泽都是疑惑,办事能力太差了点,这么点小事居然去了那么久都没搞定。
假意醉酒的李云泽,再度提出要回家,毕竟是真的天色已晚该走了。
同样已经醉醺醺的西门庆,拼着最后一丝清明阻拦,说什么也不敢让他离开。
“大官人为何总是不让我走?”
眼见着李云泽面露狐疑之色,西门庆灵机一动急忙拽着他往后院走去“武二兄弟,你我一见如故,是真心想要结交你这位兄弟。今个儿,给你备下了礼物。”
“礼物?”
拽着李云泽来到一间客房内,西门庆留下一句‘兄弟稍等’随即急匆匆的跑出去。
哪怕酒量早已经练了出来,哪怕宋朝的常用酒水度数并不算高,可喝了太多的李云泽,依旧是感觉头有点晕乎乎的。
而且因为喝太多,憋的旗杆都竖起来了。
正要出去寻个地方放水,却是见着西门庆拽着个婢女跑了进来。
“好兄弟。”西门庆嘿嘿笑着“这是家中婢女雪娥,今个晚上由他来服侍你。”
说完之后,踉踉跄跄的关上房门走人。
孙雪娥见着李云泽那铁塔般强悍的身躯,不由自主的就开始勾欠。
美目之中水盈盈的上前“奴婢服侍二爷。”
天生神力的李云泽拼命反抗,不愿意接受妹子的服侍。
可妹子的绕指柔太柔了些,李云泽那铁打的身躯,只余一处地方还在坚挺。别误会,说的是他那那颗顽强的心。
那边西门庆回到前厅,总算是见到了跑回来的应伯爵。
“你跑阳谷县去了?”西门庆大怒,上前呵斥“紫石街那边,就算是爬也该爬回来了。”
“哥哥勿必要动怒。”抹了把汗水的应伯爵急忙解释“我刚进去,那武大就与媒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