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寸和表面质量。
工业母机是制造工业产品的基石,为各类工业提供各种机械设备,可以说是现代工业的心脏。
它不仅是机器制造业的主要生产品之一,而且还是制造机床本身的机器,因此又被称作“工业母机”或“工具机”。
很显然,眼前的这几位工程师,并未掌握这一套工业母床。
苏何制造出来的时候,是根据了后现代的那些技术,参考了安全学等各方面的考虑,还有更加方便加工的考量,制作了这一台工业母床。
但实际上,和现在的工业母床相比,这一台工业母床还是有不小的区别的。
“怎么样?发现问题了没有?”
老板在一旁盯着,仔细的询问着。
几个工程师都似乎脸色古怪,问题自然是找到了的。
毕竟,那么清晰的划痕,对方估计是本来也没打算隐瞒。
反正一开始完成了,之后就离开了。
后续想要找到人,恐怕还挺难的。
刚才留在这里的那个工程师,想来就是留下来,当垫背的,背锅的。
老板其实刚才已经安排人去抓人了,做了这种事情,还想要逃脱?
哪里有这么好的事情?
但这些事情,就不必和苏何还有其他的工程师们提了。
他们需要做的事情,就是了解工业母床,然后重新制作出同等级同品质同精度的工业母床。
然后,制作更多的各种专业机床出来。
各行各业,需要的机床种类很多,数量更是惊人。
苏何的这个三脚鸡的发动机厂,也是一样需要各种机床的。
苏何这次来,就是为了利用这里的工业母床,给自己也给加工出一台机床来。
之后就不必来这里了。
遇到这个事情,也是偶然。
几个工程师站在那边,脸色有些僵硬。
老板就大概明白了什么,皱了皱眉,问道:“怎么?找不出原因?”
领头的那位工程师硬着头皮说道:“问题还是找到了的,拆卸的痕迹很清晰,可以明确看出来。
另外,里面的这些划痕,也是很明确的证据。
只是……”
“只是什么?”盛景治的老板站在一旁,内心有一些不太好的感觉。
“你们倒是快说啊。”
老板在一旁催促着,几个工程师也是没办法,只好咬着牙,开口说道:“只是,问题是找到了,但怎么解决,目前还没有想法。”
盛景治也在一旁,有些着急。
这台工业母床可是十分重要的,他在工业司都开了好几次会议了。
上面对这台机器的看重,根本不需要质疑。
只要去看看会议记录,或者更直观的,看看老板这阴沉的脸色就知道了。
要知道,老板也有老板。
这要是修不好,那问题就大了。
大老板可是要发脾气的。
“你怎么看?”盛景治想起来,苏何就是这台工业母床的发明者,是他手搓出来的啊。
要不是为了节省时间,苏何哪里还需要到工业司来借用这一台本来就是他送出来的工业母床?
毕竟利用电力和机器加工,总会比手工加工要来的快的多,也省时省力。
问题,苏何是早就看出来了的。
不过他一开始不打算开口,是因为这里有好几位工程师在。
他要是开口,不管是年龄,还是资历,都不够看。
这不是打脸么?
至于工业母床的制造者的身份,苏何可不想泄露出去。
虽然他不是很想要出国,但被动和主动还是有区别的。
一旦他工业母床的制造者的身份泄露,很可能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到时候,他走到哪里,都会有不怀好意的目光跟随。
甚至会有各种不怀好意的设计。
苏何还想要生活的安心一些。
不过他倒是不后悔给了盛景治这个东西,这也是为国家做了一点贡献。
但必要的麻烦,能避免,还是避免吧。
但盛景治这一句话,声音虽然不大,却还是引起了刚才的那几位工程师的注意。
苏何刚才开始,就尽量的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他不想和这些人多说,也不想表现自己。
但奈何,是金子,不管在什么地方,什么情况,都会发光的。
几位工程师本来就找到了问题,但没有办法解决。
这个时候,盛景治的话,好像给了他们发泄口一样。
“这位小同志,你站在这里,是看笑话?”
“你这位小同志,年纪轻轻的,不要好高骛远。这工业母床哪里是你能玩转的?”
“你是哪个单位的?哪家厂的?现在的技术员,都没有限制的,随便谁都可以发证的吗?”
几句话,就把苏何定义为没有证明,是走后台,走关系认证的技术员。
连工程师都不是。
苏何都有些无语了。
他心想,自己还好已经度过了中二期,已经不需要别人的欢呼和赞叹了。
要不然,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