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那位大长老狐山无忌身上的金色光华，就比其他三十几位长老身上的白色光华加起来更加耀眼。
而且陆恒在系统升级之后，掌握了因果法则，再去看待身边的每一个人时，又能看到许多更深层次的东西。
那些分布在狐山无忌周身金色光华里的丝线，陆恒估计应该就是此人的因果线了。
原本狐山三十几位长老离开妖都时，狐山无忌身上的因果线还没有这么复杂。
可当他站在陆恒面前的那一瞬间，陆恒就能明显看到，这位狐族大长老身上的因果似乎发生了些许改变。
如今陆恒只是初步掌握因果法则，对于这新力量的运用，远没有前面四种法则之力来的如臂指使。
但稍微花上一些心思，陆恒还是能够看出，狐山无忌身上诸多的因果线里，其中一条表明他的修为实力能够更上一层楼！
如今狐山无忌的修为境界，陆恒一眼就能看出来是洞真境九层，甚至在这个境界里，狐山无忌已经算是巅峰程度的存在。
而如今的因果线表明，狐山无忌在来到万灵仙宫后，修为还能更上一层楼……
洞真境九层的修为境界，更上一层楼是什么概念？
心里有了一个猜想，陆恒嘴角不禁勾起几分浅笑。
陆恒凭借生命法则创造出的生命，可以直接赋予他们逆天的修为，可代价就是这些不属于天玄大陆的强者，无法在无敌领域之外长期存活下去。
至于上次在妖都，东皇跟龙龙二妖分别突破至一劫、二劫破虚境，陆恒起先还以为是他们汲取了凰天宇跟敖亮二人的气运。
天玄大陆的气运，最多只能够同时让九个破虚境强者诞生。
数万年来一代代人都是这么口口相传的，因此每一个人都深信不疑，就连陆恒也没有对此事产生过多的疑虑。
可如今陆恒掌握了更高一层的力量，能看到的东西也比以前更多，他才发现，其实并不是这么回事……
“大人，我们狐王陛下传讯说大人慷慨，愿赐给狐族一场机缘，老夫先率狐族长老团三十余人，在此代表整个狐族谢过大人恩赐！”
狐山无忌刚站稳脚跟，对着陆恒就是抱紧双拳，躬身一揖到底。
在他身后的三十几个长老，也纷纷跟着效仿。
不管最后能得到什么样的机缘，总之先表达谢意再说，这便是狐山无忌活了数千年，用无数人生经历堆积出的经验。
果然，看到他们这般反应，陆恒不禁会心一笑。
“各位，你们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放开周身窍穴，然后放松全身经脉接受我的灵力灌顶即可。”
“灌顶？”
“居然只是灵力灌顶？”
三十几位长老听到这话，相继发出阵阵惊呼，包括狐山无忌在内，每个人都是一脸诧异的表情。
众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之后，终于有人忍不住站出来，先是对陆恒拱手一揖这才小心翼翼的开口。
“大人是否表达错了？这灵力灌顶，不都是高于被灌顶者两个大境界的强者，才能给对方灌顶吗？就算我们狐王陛下五劫破虚境的修为，也只能给合体境灌顶而已。”
“我等在场之人皆是洞真境修为，大人说要为我们进行灵力灌顶，这……”
这话的意思很清楚，那就是放眼整个天玄大陆，恐怕也就只有那位九劫破虚境强者，才有资格说自己勉强试试能否为洞真境强者灌顶了。
而天玄大陆的战力天花板，既是破虚境，这乃是整个大陆公认的事实，所以在这帮长老们心目中，陆恒就算再强，也总该有个上限的。
此人话说出口，站在他身后的诸位狐族长老，也都是一脸认同的表情。
他们甚至已经想好了，如果陆恒隐晦的表示一下自己刚才是意思表达错了，他们也会眼观鼻鼻观心当做刚才什么都没听见。
毕竟人家是大人，大人是要面子的。
可那位长老话刚说完，还没等陆恒开口，旁边的狐山苏苏就黛眉微蹙的呵斥一声。
“大胆，你是在质疑大人，还是在质疑本王！”
“属下不敢！”
那位长老不知几百年都没见过狐山苏苏如此动怒了，当下看到狐山苏苏脸上的愤怒不似作假，吓的他赶紧倒退两步双膝跪地。
喝退那大言不惭的长老后，狐山苏苏才小心翼翼的扭头看了眼陆恒的反应。
见陆恒依旧是嘴角含笑的样子，似乎并没有因为属下长老的冒犯而感到生气，狐山苏苏这才在心里默默松了口气。
“所有人马上按照大人的吩咐去做，大人能够亲自为你们灌顶，这是整个狐族天大的福气！”
三十几位长老听到狐山苏苏那不容反驳的坚定语气，当下毫不犹豫的赶紧按照陆恒吩咐的，打开周身窍穴，放松全身经脉静静的站在那里。
陆恒笑容玩味的扭头看了眼狐山苏苏，伸手摸摸她头顶那对毛茸茸的耳朵，“看不出来啊美女，挺有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