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成功靠着惊人发言让在场的另外三个人同时陷入了沉默。
赤井秀一本意只是想要试探一下, 顺便挑拨一番组织内部的关系。反正不管是作为FBI探员还是立场与实验室密切相关的黑麦威士忌，做这些事都有充足的理由。
只是没想到波本的脸皮如此轻易就被主人抛弃了。
神尾苍似笑非笑：“我们可是亲密的合作伙伴，白纸黑字签过约定的, 你倒也不必委屈。”
诸伏景光果断选择了保持沉默。
“这可不是我想要的名分。”降谷零意有所指，目光看向神尾苍，犹能看到红石榴般眼眸中的笑意。
降谷零因为赤井秀一试探而糟糕的心情忽然好了些许。
倒是长发的莱伊手指捻了捻烟：“无意掺和你们的事，既然任务分好了, 我就先走了。”
诸伏景光掀开窗帘道：“既然没事，我也先回去了。”
目前的局势显然不允许降谷零与神尾苍去接近黑麦威士忌, 他去填补这个空缺正好。还能模糊一番组织的视野。
确认所有人离开后神尾苍又细细检查了一遍，排除掉窃听器等东西的存在。
“莱伊交给怪盗拖住。”神尾苍道, “你曾经告诉我，自己做过一个噩梦，梦到艾莲娜一声在不休的黑火中向你求救。”
“嗯。”降谷零也想起自己那段时间睡眠不好, “你那时的反应就有些奇怪——我的日记本有问题吗？”
“我最开始认为是黑魔法。”神尾苍手指无意识划拉了一下，“像是诅咒之类的，当时听描述不算太厉害，所以怀疑是日记本。”
“但是我那时候并不知道与组织有关。”神尾苍话音放缓, 眼神清明郑重地看向自己的同期, “所以, 或许并不仅仅是噩梦……你的那个日记本里有夹带什么东西吗？”
降谷零摇了摇头：“我没有放过什么东西, 本子本身是艾莲娜医生送的, 只是现在不方便特意找出来给你看了。”
“没关系。”神尾苍叹息一声：“可惜我不擅长占卜……梦境本身也有预示。既然你梦到了火，那么很可能和当初的意外有关……我是在那个纵火案后遇到的斯内克。总之无论如何，这件事情和他们是脱不了关系。”
金发青年压下心下躁动的情绪：“原来当时你不仅违规持枪还和人来了场魔法比拼。”
神尾苍只眨了眨眼, 像他的那只黑猫般乖巧温顺。
“但是我们没有找到斯内克那些人。恐怕很难再顺着这些查到什么。”降谷零相信神尾苍必定追踪过对方, 无论是科学还是不科学的手段。
神尾苍笑了笑：“不是还有莱伊吗？宫野医生那边也能下手……实在不行, 我还能伪造潘多拉的消息。”
他与那枚宝石关系密切，魔法界相信命运纠缠的道理，只要操作得到，斯内克那派人上钩的可能性很大。
“莱伊和怪盗，对吧。”降谷零了然，“实验室那边比较麻烦，我会试着接触宫野明美的。你准备假装从怪盗手里拿到潘多拉的消息，也得看莱伊的水平啊。”
神尾苍道：“我能放水。毕竟原本我们也不应该在宴会上成功勾搭的，不是吗？”
降谷零失笑：“拿这个来比……我们当初不算你情我愿？”
“算两情相悦的horap，没有名分的波本先生。”神尾苍凑上前点了点降谷零额际，“干正事了，公安大人。”
降谷零不得不为红魔女的职业天赋折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