惦念陈超的事而变得格外繁重。
一旁吃饭没有搭话的孙书南这才开口问道:“陈超是谁?又是你弟?”
胡嘉点头嗯了一声,解释道:“他一直在南方生活,十年都没见面。”
孙书南扶了下眼镜,把自己碗里的鱼丸夹给胡嘉,然后说道:“你先吃点菜,听刚才天明说得我大概了解了,这个陈超是中专还是什么毕业?反正没读大学就在外面做小买卖赚钱是吧。咱们就事论事,不是我多嘴什么,我反正觉得他不跟你见面联系是件好事,说明人家有自知之明。”
胡嘉吃着嘴里的菜食之无味,听到这句话又愣了一下。
“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啊。”孙书南喝口汤不在意道:“别说这个人和你没有血缘关系,就是有血缘的亲姐弟,十年南北相隔没见过面都是会变的,他现在已经意识到和你们的差距了,一个在南方不起眼的小地方,一个在北方一线大城市,要我说不见就不见吧,断了更省心。”
胡嘉神色复杂,十分正色的摇头笃定道:“陈超不会变。”
她也绝不可能和陈超断了联系。
孙书南放下手中的汤匙,有理有据的开始分析。
“咱先不说他来首都是做什么,单说这十年你完全没参与过他的人生,现在也不了解他的为人,小时候的那点玩玩闹闹的情分时间久了也就磨没了,你没必要一直记在心里,有多少人走着走着就走散了。再退一步说句不好听的,万一你念着旧情和人家联系,日后人家把你当成工具人,生意失利就来找你借钱,小地方这种人和事我可见得多了,嘴上称兄道弟,利用起来毫不手软。嘉嘉,我说这些话都是站在你的角度为你好,这种人该断就断,不值得为他连饭都吃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