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傲得知刘太守的为来意后,以年纪大为理由回绝刘太守的邀请。 刘太守以为是自己的诚意不够,打动不了司马傲。 刘太守为了打消司马傲的顾虑,就引出太公钓鱼的典故。 刘太守是要将自己比作周文王,把司马傲比喻为姜太公。 司马傲有自知知明,自己不是太公,刘太守也不是周文王,也知道刘太守是在打比喻,可是这个比喻,打得不切实际。 “老夫只是名村夫野老,怎能与太公相比。”司马傲诚怕诚恐的说道。 “这只是个比喻。”刘太守略笑道。 “这个比喻打得不切实际,老夫不敢当啊!” 刘太守自然明白,司马傲这句的意思,是说自己不是周文王,不该把自己比喻周文王。 刘太守脸色当即微沉,本是愉悦的交谈,因司马傲这句话,气氛一下子变得尴尬起来! 一旁的柳师兄为了缓解尴尬的气氛,岔开话题,问了司马傲最近的身体情况。 “十年不见,老师的身体可好?” 司马傲未说话,负责给三人沏茶的猴娃,回话道:“自从知道大唐灭亡后,老师的病情就加重了。老师经常嗜睡,总说一些奇怪的话,还出现幻觉。” 猴娃自然听得出,柳师兄是在解围,也看出刘太守是个伪善人,得罪此人怕没好果子吃。 猴娃自然那么说了,司马傲配合的装出一副呆痴。 “你在说什么?大唐灭亡了,根本没有的事,不许说这样大逆不道的话。” “哦,是学生说错了,大唐没有灭亡。”猴娃赶紧认错道。 “老师,你知道我是谁吗?”柳折带着几分怀疑的问。 “为师当然知道,我的学生柳折。柳折,你怎么在这里,还不去代课。” 司马傲口上说认得柳折,却转头看向猴娃,把猴娃认成柳折,还叫柳折快去给学生上课。 “老师,你这是怎么了,我才是柳折啊!” “老师,你现在不上课了?”柳折又问。 “老师早几年就不上课了,由都我来代课。”猴娃回道。 “老师都不上课了?没想到老师的病情,这么严重了。”柳折难以置信的看了看,司马傲和猴娃。 不仅是柳师兄难以置信,刘太守也是难以置信。 刚才神智还好着的左都御使,怎就成了个呆痴老汉? 刘太守带着狐疑的神色,望了望司马傲。“左都大人,还记得二十年前,淮南那场旱震吗?” 司马傲目光呆滞,努力的回忆二十年前,淮南那场惨绝人寰的旱震,泪角划出了泪水。 “记得,那场旱震可谓是,天崩地裂,山倒海移,震死了数万百姓,导致数十万人无家可归。” 刘太守没想到司马傲,还记得二十年前的事,先是狐疑的神色,顿时变为诧然。 “其实,老师有时候神智很好,谁都记得,认得;尤其是越过往的事,但有时候湖涂到自己是谁也记不起。”猴娃解释道。 刘太守无法断定,司马傲是真的老湖涂,还是不想不出山才装老湖涂? 不管司马傲是真老湖涂,还是为了推脱才装湖涂,刘太守对司马傲不再抱太多的期望。 “唉!这人老了就会湖涂,没想老师也逃不掉。”柳折发出悲凉的感慨! 刘太守无法断定,司马傲是真的老湖涂,还是不想装老湖涂? 不管司马傲是真老湖涂,还是为了推脱才装湖涂,刘太守对司马傲不再抱太多的期望。 正当刘太守认为会是失望而归时,发觉猴娃的言行举止得体,才识不输于柳折,眉宇间还透着一股英气。 求贤若渴的刘太守,把目光落到猴娃身上。 临走时,刘太守还向猴娃抛出橄榄枝,请猴娃到府上坐座。 猴娃不好当面拒绝,嘴上客套的许诺,有时间定会拜访。 “猴师弟,你要照看好老师。” 在临走时,柳折不忘嘱托,猴娃照看好司马傲。 “柳师兄,请安心。老师对猴娃恩重如山,猴定将照顾好老师的。”猴娃送柳师兄和刘太守下山。 本来山下后,刘太守就要进城的。 刘太守为了证实司马傲是真老湖涂,还是装老湖涂。 刘太守下山后没有进城,但让柳折带着兵马先进城。 刘太守乔装打扮成百姓的样子,到村里暗访。 刘太守恰巧碰上,正砍柴的村长。 刘太守借着迷路,与村长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