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白衣女子一身冷傲,法力无边,怎甘心寄他人之下,因而南国振决不相信,白衣女子是为了效忠疆皇,才三番四次置自己于死地。可,自己与白衣女子并没有深仇大恨,为何,白衣女子要至自己于死地呢? “或许这就是宿敌吧!”白衣女子冷然回道。 十三公子明白了,白衣女子是为邪恶而战,其实幽州王与疆皇的俩人之战,也是正义与邪恶较量之战。 “怎么办,素素在她的手上。”姜慧焦痛不已的问道。 怎么办,素素在敌人的手上,南国振确实头疼。 南国振不想了,一甩长披风,匆匆下城楼,飞身上马出城迎战,宇文炎跟其随即。 两军对战,双方兵马一字形列开,南国振一马当先立在军列前。 锣声隆隆,号角声哀嚎,从阵势来看南国振这边却实不如疆皇这边。 已到风烛残年的疆皇,今日却是精神抖擞,可当疆皇看到英姿飒爽,眉宇间带着王者之气的南国振后,疆皇心中微微寒颤,心生恐惧。 “太像了太像了………”疆皇(木巫)望着霸气逼人的南国振,像极当年披荆斩棘、开疆劈土的南国国君。 南国振拔出长剑一指,指着老疆皇霸气,道“逆贼,木巫,今日就是你的死期。本王会用这把剑取下你的人头,祭拜已逝的皇爷爷及你祸害的南国的皇族们。” 疆皇压制心中的惶惧,冷冷长笑“遗逆,朕乃是奉天之命,顺民之意建‘疆’灭‘南’,懊悔当年一个善念,留你父亲一命,才生下了你这个遗逆。”疆话到这里停住,作出一副痛苦的样子,叹息一声接道,“才惹下今天的麻烦。”到这疆皇顿了顿,接着威慑道“这次,朕决不心软,定要歼灭你这群逆贼。” 南国振一声凛然“究竟谁才是逆贼?若当年不是皇爷爷收留了你,以及你的族人,你与你的族人还能踏在我南国的疆土上?” 当南国振提及到南国国君时,疆皇目光沉痛,深叹一息,心存感激的说“确实,若当年不是国君收纳大巫,怕是大巫还在迁徒。”说到里,疆王话锋转为犀利,“国君是位贤君,只可惜国君晚年被孟淑妃所蛊惑,废后换立换太子,引发朝庭动乱,民不聊生。因而朕才奉天之命,顺民之意建立‘大疆国’废掉气数己尽的‘南国’。” 好一个巧言善辩的疆皇,竟将所有的罪过都推到孟淑妃的头上,不知廉耻的把自己,奉为承奉天命拯救苍生的救世君主。 虽然事发时南国振未出生,可并不代表南国振是好欺骗,好湖弄的,再说老疆皇篡夺南国的罪行众人皆知,岂是三言两语的妖言能洗脱的。 听着就想作呕吐,南国振也不想与疆皇再费口舌了。 南国振一声令下,挥领将士如潮水般杀向疆皇大军。 疆皇这边一声号角,疆皇大军如豺狼虎豹般朝南国振这方杀来,一场大战正式开始。 锣声,号角声,呐喊声,厮杀声混合一片,声音浩荡震动了整座封州城。 厮打了一阵,南国振与宇文炎各领一支兵马,朝相反方向攻打。宇文炎攻打疆皇的坐镇主力军,南国振侧绕后攻打疆皇的后军。 南国振之所以分散分力和打法,是想要带兵救素素,因为素素的囚车被押扣在后军,宇文炎播拖住疆皇的主力,好让自己无阻去救素素。 劫后余生的宇文炎照如以前能打,顺利的牵住疆皇军的主力了。死里逃生的南国振还是那么英勇善战,也顺利的绕到后军救素素。 “素素姑娘,我来救你了。” 南国振正要举起手中的长剑,劈开素素脖子上的枷锁时,一道白光强有力的朝自己打来。南国振来不及躲闪从囚车飞了出去,白光如千斤重的石头,南国振竟没受内伤,只是觉得头晕晕的。 两军开战疆皇的龙辇就退回后营,坐在龙辇里目不转眼的观战。白衣女手侧站在龙辇的一旁,也是专心致的观战。 白衣女子发现南国振绕到后军时,神色微凝,飞身而起,去阻止南国振救素素。 在白衣女子飞身起起那瞬,疆王突惊的怔了怔,但很快被白衣女子轻盈如燕的仙姿迷住了。 南国振从地面爬起来,定了定神,见白衣女子冷然的持着一支长笛子,立在自己面前。“又是你,这个妖女?” 白衣女子带着一丝诧然的问“你这么在乎她。” 南国振没回答白衣女子的话,反问道“她乃是东甫国的皇后,你抓她就不怕东甫兴兵吗?” 白衣女子浅浅一笑,“不怕告你,我从不知怕是什么?” 白衣女子的狂傲,让南国振无语回驳。 “你,为何要救她?”白衣女子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