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南国振一夜的悉心照顾姜慧的烧退了。 姜慧睁开眼睛看到南国振坐在床缘,柔情脉脉的看着自己,许久南国振都没这样看自己了。姜慧有些不适应的避开南国振的柔情眸光。 南国振轻轻的捋了捋姜慧挡着半边脸的刘海,柔声问“你好些了吗?” “啊?哦,头好像没那么重了。” 南国振扑哧一笑,大夫说“你身子虚弱,需多卧床休息。” “那,大夫有没有说腹中胎儿可好?”姜慧慌惶的摸着自己肚子,感觉今天肚子里的子家伙得特安静。 南国振看出姜慧的担心,说“别紧,大夫说我们的孩儿平安着。”话时,南国振双手去握着姜慧双手,给姜慧减压打气。 我们的孩儿? 姜慧仿佛自己听错了,错愕的推开南国振的手,低声回了一句那是我的孩儿,与你没关系。 南国振莫然的看着姜慧,不解姜慧为何不让自己认自个的孩子,或许姜慧还在生自己气。 见姜慧在病着,因而南国振不想给姜慧太大压力,对孩子一事也不再提了。 正当俩人都在沉默时,亦龙、亦雀推门进来了。 南国振见亦雀手中拿着一碗安胎药,起身给亦雀让了个位,亦雀坐到缘边准备喂姜慧喝药。 “我自己来吧!”姜慧从床上坐了起接过亦雀的药。 南国振与亦龙坐到一起,俩人低声嘀咕着些什么? 原来南国振在问亦龙客栈周边有没有发现可疑人出,官府哪边有什么动静,没有盘查外来人等。 “没有,当地官府表现得很平静。”亦龙回道。 听了亦龙的回报,南国振实想不通老疆皇葫芦买什么药,为何会突然间放松了追捕令。 不过说来也奇怪,自从南国振等人出了疆城后,一切变得很平静,出入关卡都不需要盘查,甚至城门墙上也不见出现南国振、姜慧的通辑令。 其实这一切归功于顺义和玉竹。 白衣女子虽没带回幽州王和幽州王妃的人头,但十万禁军作证亲眼目睹幽州王与他的王妃跳下悬崖,又亲耳听到悬崖下的狼吼声。就算幽州王命硬跳崖不死,但也半身残废,加之又有饿狼在悬崖底端点,幽州王这次必死无疑,再加之禁军带回了幽州王血淋淋的衣物,疆皇相信南国振这真的死了。 姜慧喝完药后望向南国振,见南国振与亦龙在一角窃窃商议着些什么,脸上露出担忧之色。想到自己这一病定耽误了好几日行程,一日不到北国怕南国振就多一日的危险,于是姜慧暗暗做了一个决定。 三天后,范大夫来客栈给姜慧复诊了。 这次姜慧脉象恢复正常了,气色也有了好转,但范大夫见意姜慧还是要多卧床休息,还有夫妻分房睡,避免大动做再次动了胎气。 那晚上姜慧与亦雀同睡一床了,俩个姑娘家特多话聊,聊到俩都有些犯困了。姜慧突然说孕妇尿多,半夜老要起床上茅房要求睡在外面,亦雀没往深处想就同意了。 到了夜深人静时分,姜慧轻手轻脚的爬起了床,留下一封书信,收拾两套衣裳,拿着白亡剑悄然的走了。 黎明时分,亦雀翻了个身,发现姜慧不再床上,想着姜慧定是上茅房了。于是亦雀把被子往头一盖继续睡。等到太阳升到三根竿高,亦雀打了个哈欠,伸个懒腰,才爬了起来床,发现姜慧怎么还没从茅房回来。 亦雀担心姜慧出什么事,蹭蹭的跑下搂去茅房找姜慧。 亦雀的步伐声惊动了阁壁房的南国振,南国振走出房见亦雀神色慌张,于是问“亦雀,急匆匆去哪里?” “额,王……夫人清早去茅房现在还没回来,我就是担心去看看。”亦雀有些难为情的回道。 南国振一听姜慧上茅房三个小时还没回来,麻烦了,该不会掉进去了。 南国振飞身下了楼,直奔茅房,大声叫“慧儿,挺住,我来救你了!” 未等茅房里的姜慧回话,南国振一脚就踹开茅房。 茅房被喘开那瞬,南国振傻了眼,从茅房里慌失的走去一个提着裤的男人。 那个男人见着南国振头冒着烟破口大骂“你有病啊?你神经病啊?谁是你家慧儿?” “抱歉,我认错人了。” “说句抱歉就了事?你可知刚才一脚,差点把我掉茅坑里了。” 南国振避免生事,从怀里掏出一两银子给到那个男人,那个男人拿了南国振的银子也就了事。 亦雀带着几分鄙夷的眼光看着南国振,说“王老爷,你怎能不问问就喘门呢?万一里面是个女的多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