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儿是不会说的,就算振儿哥哥杀了慧儿,慧儿也不会背叛大人的。” 啊…… 最爱的女人,对她百依百顺,给她荣华富贵,愿呵护她一生,她却…… 南国振双手使劲的掐住慧儿的脖子,真得要将姜慧往死了掐。 “因为什么?你不是说过永远都不会背叛振儿哥哥,现在却帮着一个外人来对我……”南国振怒喝道。 姜慧本能地在反抗,双脚在蹬桌子,用力嘶喊,喉咙就是发不声音,眼看这次自己要死了,却没想到自己会死在心爱的男人手上。那苦苦哀求的目光望着南国振,眼眶溢出一滴泪水,泪水在诉求我没有背叛你,你永远都是我最爱的振儿哥哥。 门外的丁香、玉竹、顺义、顺道听出一些不对尽,不管君臣之礼了,直接推门而进。 丁香、玉竹、顺义、顺道惊悚一跳,惜日恩爱无比的夫妻,今日变成相撕相杀起来! “幽州王手下留情啊!”丁香、玉竹求情道。 “幽州王先冷静,别错杀王妃了!” 南国振听了顺道、顺义的话才恍然回过神志来,松开掐在姜慧脖子的手,脖子处可见深深的五指勒痕。 姜慧这时微闭双目,两脚不稳软绵绵的瘫躺在地面,尚存一口气在养命,如果顺道、顺义、丁香、玉竹晚几分钟进来劝住南国振松手,恐怕姜慧真的要一命归西了。 丁香、玉竹快步上前扶抱着姜慧,泪水汪汪哭道“王妃醒醒啊!千万别走,不要吓丁香、玉竹。” 丁香、玉竹以为姜慧断气,南国振有些懊悔的看了看自己的手。顺道看出南国振的心思,立他上探听姜慧的心脏,心脏还在跳动,鼻孔处还有一丝呼气。“没事,皇妃还活着。” 姜慧睁开双眼,咳嗽两声醒过来了。 丁香、玉竹悲喜交集的叫道“王妃活过来了!” 南国振冷目的望着姜慧,指着道“今日本王可以暂且不杀你,但本王要废了你,卸夺你王妃的封号,给本王搬出凤孪殿,回你的寒舍殿去吧!”话完南国振绝情的一甩长袖,愤然背手离开。 顺道、顺义正要跟其随后,见丁香、玉竹、姜慧三人处落墙角抱团哭泣不由心怜。 “丁香、玉竹你俩别哭了,还是尽快收拾东西搬出去凤孪殿吧,别再惹恼幽州王了,看来这次幽州王是认真的。”顺道劝道。 “事事怎会变成这样?幽州王不是爱王妃的吗?怎会说废妃就废妃,不顾怎半点的夫妻情份。”丁香又茫然不解。 “就是,王妃失踪时幽州王还爱得我家王妃死去活来,现在却翻脸比翻书还快,男人都是簿情寡义,都不是好东西……”玉竹愤愤不平接道。 “谁说男人就是簿情寡义了,我说你们女人才是簿情寡义,对谁都春心荡漾……”玉竹冒火的蹬着顺义喝道“喂,要你说话了吗?淫贼。”顺义听着生气了问道“喂,你骂谁淫贼呢?”玉竹得瑟回道“骂你呀?“你你你凭什么骂我淫贼了?“哼哼哼,前几日我见你对那贱女人的贱婢总是贼眉鼠眼的,看着就觉得恶心。” 顺义茫然问道“我对哪个贱人贱婢贼眉鼠眼了,玉竹,你可不要口血喷人了?” 玉竹醋意大发的站了起来,瞪着顺义,双手叉腰道“我玉竹从来都是有什么说什么,何时冤枉过他人?” 顺义也不甘示弱,瞪回玉竹双手叉腰问“那你说呀,我顺义对谁贼眉鼠眼了?什么时候贼眉鼠眼了?” 这个月的初七,幽州王与姜敏在栀子花林幽会时,你对姜敏的婢女,不,是小贱人贼眉鼠眼,笑皮嘻哈,看着就让人恶心! 栀子花林?那是片栀子花林乃是振儿哥哥为自己种的,乃是自己与振儿哥哥幽会之地,振儿哥哥怎能怎能……姜慧更加心凉了。 “什么?这个月初七我与幽州王出城办事了,你活见鬼了你。”顺义道。 顺道不可思议的问“是啊?玉竹你看错了吧!这个月初七,我、顺义与幽州王还在城外十里调查‘青壮男子失踪’事件呢?从幽州府到城门口有十里,那就是从幽州府到城外十里有二十里,二十里来回跑也要费上一天,幽州王又没有分身之术,又怎能与姜敏千金在栀子花林幽会呢?” “不可能我不会看错归,我可是近距离偷看的,怎么会看错。”玉竹坚决道。 “哦哦!你是偷看的,净干些偷偷摸摸的事,这样的人说出的话能信?”顺义借机讽刺。 “喂,你说什么?那天我只是要摘栀子花给王妃泡澡,恰好看到幽州王与那姜敏小姐在……卿卿我我,我才偷看的。还有人家可是幽州王,我不偷偷的看,能不成光明正大的站着观看吗?”玉竹越说越来气,就跑去踢顺义的屁股。顺义吓背手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