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种的桃花已满城香,
却我一人在观赏;
昨日乍起夜微凉,
若你在定会为我披衣裳;
登上城楼眺望北寒。
对你的思念已病入膏肓;
容颜已逝声断肠,
再无娇艳赏春光。
紫兰仙子一针一线缝着一件白貂披肩,每穿一根线,心就挂念着镇守北寒宇文炎。
回梦小时,不管是炎热夏季,还是刺骨的寒冬,炎哥哥总会牵自己的手到到校场,教自己射弓,教自己驾马……
如果不是炎哥哥顶撞天后,炎哥哥就不会被天君罚去镇守北寒,婚期也不会被延迟了……
“兰儿,又在挂念炎儿了?”
紫兰仙子的母亲,战神族的铁梨公主,东华帝君的得力干将。铁梨公主见女儿忧郁地遥望着北寒,知道女儿又在思念炎儿了。
由于常年争战,战神族的壮年大部分都会死于战场,为了后继有人战神族规定,每家每户都要给儿女订下娃娃亲,成年之日就要入洞房。如今战神族存在的后人就剩宇文和姜氏两家,战神族一族甚是忧心,所以姜紫兰与宇文炎出生那日就订下婚约,盼着早日成年成婚。
成年那日宇文炎就要按婚约迎娶姜紫兰,可就在成婚前日,天后却举行赐婚宴。赐婚宴那日天后高兴连喝几杯,借着兴头直言要将自己的侄女—锦阳公主赐婚于宇文炎,还说锦阳公主身份尊贵自然是将军夫人,紫兰仙子身份次于锦阳那只能屈为二夫人。
天后这做法让战神族很费解,但战神族人丁却实单簿,天后这样也是情有可原,战神的族长也没觉得不妥,乐呵呵接了天后的赐婚。
天后见族长受了自己的赐婚更是乐了,又贪喝了几杯,最后带着几分醉意开玩笑道:“要为炎将军选百名小妾,会挑选最美的仙娥,炎将军的重任不是镇守南天门,而是繁殖战神族一脉。”
宇文炎想着自己与紫兰妹妹情投意合,又有婚约在先,天后这样做与捧打莺鸯没什么区别。现在又当着众神说这些话,明是开个玩笑,暗是在羞辱自己。
身为战神族后裔就该血战沙场,守护神民,守苍生和平,怎呢日夜莺歌缠绵呢?而且现在自己乃是统领十万护卫将军,镇守南天门是自己的职责……
年少气盛的宇文炎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愤然喝下手中的酒,鼓起红脸,当着众神坚决拒绝天后的赐婚,还直言不违顶撞天后。
天君看着不可收拾的场面犯起头疼,最后天君顾及天后的威严,把罪过归结于宇文炎贪杯惹的祸。
天君发令:宇文不识抬举,辜负天后一翻好意不说,还恶意顶撞天后,不罚宇文炎不知天高地厚,不罚宇文炎天威何在?宇文炎明日内贬去镇守北寒,五年后才得以与姜紫兰完婚。
战神一族也为此事愤慨,但天君发天令了,战神族再愤慨也要忍了!
“呀!”紫兰仙子一声疼叫,针不小心刺到自己的手。
“兰儿,刺到哪些了?伤得重吗?”铁梨公主担忧地捋起女儿纤纤玉手,轻柔地问道。
“没事,只是不小心针扎一下!母亲,兰儿想去北寒?”
“北寒,不行。现在是多事之秋不能去,再说你不是还要参赛吗?”铁梨公主坚决的语气应道。
“母亲,我想念炎哥哥了!也不知炎哥哥在北寒过得好不好!”
铁梨公主,又怎会不晓得女儿的心思。女儿与宇文炎青梅竹马,情投意合,如果不是天后这么一搅和,现在俩人都完婚了,现在就不用承受相思之苦。
唉……
铁梨公主不由叹气道:“女儿,现在天君忌惮我们战神族,所以我们凡事都需小心紧甚啊!”
“忌惮……”
紫兰仙子不敢相信天君会忌惮战神族,该是母亲忧虑过头了。
起初我也只是猜测而已,但天君将炎儿贬去北寒后,竟让天后的侄子—锦洪,镇守南天门,还授权十万天兵。把炎儿十万天兵都给了他,这分明是借此事削弱我们战神族的兵权。
可恨!
可气!
我们战神族世世代代血战沙场,男儿基本死于战场,女儿大部分成了寡妇!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三界太平,为了天族能长冶久安吗?可如今却落得如此被忌惮……”
“不会的,母亲别说了,我不相信天君会是这样的人……”
紫兰仙子知道自己虽不精通兵法,但时常跟着炎哥哥出入校场,也经常听到炎哥哥与母亲,在言谈中也透露过兵家战事。
俗话说: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紫兰仙子也略懂些兵法。
南天门乃是九重天的入口处,这么重要的军机重地,天君竟派一个什么不懂的侄子去镇守。
可气的是,自己好几次路过南天门,天后那吊儿郎当的侄子,还与将领在打牌喝得烂醉。如果是敌军偷袭,这九重天就要完蛋了,天君竟然如此不知轻重!
而然炎哥哥七岁就熟兵法,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