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斯,你……你冷静一点,打一针抑制剂就好了,你忍一忍,好吗?”
然而alpha仿佛压根没听到他的话,沉重的呼吸声靠近,在他的脖颈间轻嗅,明溪连忙用手遮挡,想推开艾瑞斯的头,结果一个软乎乎的东西贴到他的手心。
是艾瑞斯的唇。
他吓得缩回手。
“抑制剂……没有用。”
alpha磁性的嗓音低沉得近乎呢喃。
“怎么会没用呢?”明溪觉得他在说胡话,就像生病的人逃避打针。
艾瑞斯不理他了。
他的目光捕捉到明溪的唇,鬼使神差地直接亲上去。
明溪惊慌地用手推他,挣动间脸偏到一边。
没能得逞的艾瑞斯目光晦暗,哑声说:“明溪,我难受。”
他很少喊明溪的名字,这一次喊得字正腔圆。
明溪要被自己的心跳声震晕了,他想自己大约是头脑发昏,才会闭上眼睛。柔软的唇贴上来却并不温柔,alpha的动作急切而笨拙,明溪被吸.得舌头发麻,胸腔里的氧气全被掠夺走。
等alpha终于放过他时,他已经连气都喘不过来,更无法抗拒那只揭开他衣服下摆的大手。
明溪呆呆看着天花板,白色灯光被切割成无数形状,但最终还是落到严严实实遮挡在他身上的阴影,那个金发蓝眼的英俊alpha身上。
“明溪。”alpha的蓝色眼眸出奇的亮,直勾勾看着他问:“可以吗?”
.
给alpha“治病”是一个十分漫长的过程,漫长到后半夜明溪忍不住昏睡,他醒来时房间的灯已经灭了,天光从半开的窗里透进来。
有两只手桎梏在胸前,身后紧贴着一个发热源。
明溪红着脸挪开那两只大手,小心翼翼地翻身,他的呼吸猛地滞住。
alpha已经醒了,蓝眸在朦胧的亮光里神采奕奕,两个人枕着一个枕头,头对着头,呼吸缠着呼吸。
明溪不敢动,热意从脸蔓延到耳朵。
他的长相很柔和,本就显得多情的桃花眼总是带着笑,唇角微微勾起,白皙的脸颊有恰到好处的肉感,让人有捏一把的冲动。
艾瑞斯抬手,捏住了明溪的后颈,然后吻过去。
明溪温顺地仰起头。
这是一个充满温情的吻,让他们好像一对情侣。
一吻完毕,艾瑞斯满足地眯起眼,经久折磨着他的信息素终于平息,转而围绕着beta打转。
明溪对此一无所知,他感觉到捏着自己后颈的手还没有离开,带着薄茧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停在了腺体的位置。
明溪浑身一抖。
beta的腺体虽然已经退化,但还是很私人的地方。
alpha的拇指按住了腺体,直白地看着他,毫不掩饰目的。
但beta根本无法被真正标记,明溪扯了扯嘴角,试图转移alpha的注意力:“艾瑞斯,你的易感期还没有过去吗?”
艾瑞斯目光幽深地看着他,过了会才缓慢地回答:“嗯,很难受。”
明溪忍不住抬手抚摸他的脸,从深邃的眼窝到挺拔的鼻梁,到薄冷的唇,最后捧住他的脸,安慰他:“再忍忍,明天就好了。”
艾瑞斯的蓝眸眯起,蹭了蹭明溪的手,金发蹭得明溪手心发痒,他刚忍不住笑了一声,艾瑞斯却突然动了。
掌心乍空,下一瞬,有沉重的气息打在腺体上。
明溪还没反应过来,艾瑞斯露出犬齿,直接咬了下去。
“痛……”明溪倒抽一口冷气,霎时间泪水争先恐后地涌出来。
他像一尾被迫上岸的鱼,高高绷起又重重落下,那股苦香味蛮横地侵占向他的五脏六腑,让他产生溺水的错觉,紧接着他身上一重。
.
明溪是被一阵敲门声吵醒的,醒来后第一反应就是痛,浑身上下如同被碾过般酸软,连抬起胳膊都费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