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姜本性是个克制自省的人,虽总是散漫调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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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素才明白她还没有与皇后进行永久标记。
“易感期?”云姜大扇子呼呼地扇。
自己竟然还有这东西?
一时半刻,云姜竟没反应过来,她偶尔会觉得自己的腺体只是散发香香的器官,真没太上心。
好不容易从记忆里扒拉出几点相关事项,成年之后的乾元都会有固定的易感期,需要坤泽的进行抚慰。
她小时候受过伤,本来反应就比其他乾元慢半拍,十九岁的时候脑子就开始不太好了,这几年更加是没有易感期这个概念。
所以成婚三年,需要吃抑制丸度过双方情潮期的人只有皇后一人而已。
门外太监前来通报,人影立在内殿门外:“陛下,皇后娘娘求见。”
云姜瞬间扔掉了扇子,霍然起身。
那太监的话语刚落,他身后就绕出披风加身的陆沅,面庞素净。
显然就是卸了妆,拆了发,躺下没多久又过来了。
“都那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云姜问。
一进大门,陆沅就感受到那磅礴热烈的信素气息,在信素本人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直接缠上了人,往后颈的腺体钻去。
白净的脸庞瞬间泛上绯红,勉力维持皇后威仪。
云姜一挥手:“都下去。”
“实在心神不宁,睡不着就过来看看陛下。”陆沅双眸润泽,轻轻道。
“奴婢告退。”
人影顷刻散得干净,惠素勤勤恳恳守在门外,开始盘算明天该给陛下告几天假。
云姜眼疾手快抱着人往里走,才不至于软倒在地。
陆沅倚在对方怀中,甚至凑到云姜后颈深吸一口气,舌尖擦过那微微发红发肿的腺体。
周围的新雪覆木香便更加浓郁了,好似都冷了不少。
下一刻,陆沅就被托着脸深吻,急切得差点喘不过气来。
不过她也不是永远的承受着,覆在后背的右手下滑,擦过山峦起伏般的弧度。
那左手还是不乖巧地摁着热得烫人的腺体,抚弄最珍爱之物一般时而用掌心覆盖,时而用同样发烫的指尖轻擦。
从一进门开始,陆沅就被勾起了情潮期,所爱之人深陷情潮,她又怎能轻易免俗。
其实她还觉得有点得意,皇宫里最好的小皇女真的被她偷偷养大了,还成了她的妻子。
然后那作乱的人就被推倒了,摔在柔软的床上。
宽大的床上人影交错,影影憧憧看得不能真切,柔顺青丝铺了满床,只能看清莹润发亮的琥珀色双眸。
散乱衣襟无人去管,也无暇去管,皇宫内用的衣料都是上好的,那丝绸做的寝衣水般滑下。
云姜一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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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可没听说过制衣司会用丝绸做贴身寝衣,都是挂都挂不住,挡也挡不住的布料。
一双手托着她下巴上抬,就对上另一双含笑双眸。
平素最讲究规矩礼仪的人正直勾勾地盯着云姜,也有别样的惑,如深海海妖一样妖娆,叫人挪不开眼。
“阿姜,今夜就是你我的新婚之夜。”
“了却遗憾。”
待到那厚重帷幔垂下,就彻底看不清任何,只能隔着那听见一两声叫人心头燥热的话语。
梦里繁花遍地,如梦如幻,好似仙人乘风而上,忽至云端。
遥遥望见天边银瀑高悬,水花直泻三千里,哗哗喘息,无穷无止。
深知随着水流而往是寻不到最终水流汇聚方向的,很快就无功而返,重登山峦。
登高望远,深吸一口那山巅清凉气息,久久不肯松懈,方才停歇。
*
次日早朝,群臣在列,静待女帝亲临。
今天没让他们久等,还不到时辰,就听见脚步声将至。
众人觉得这脚步声不太对劲,抬头一看只有惠素尚宫一人,赭衣黑帽,面容端肃。
惠素立在台阶下,朗声道:“陛下有旨,休朝三日,一应要事写奏折递于英政殿,稍后处理。”
这好好的,怎么就要休朝?
众臣哗然,丞相就要拦着惠素问清楚。
“陛下怎的突然休朝三日?可是身子不适?”
“太医院可有什么说法?”
“陛下万金之躯,乃国之重本,一定要养好身子啊。”
“好端端的,怎么一下子就说要休朝三日,我等可否向陛下请安?”
“可是陛下昨日还说要叫微臣定下工程款项,给陛下通报。”
呼啦啦的,惠素就被一大帮朝臣包围,每个人成了鸭子,都扯着嗓子等一个答案。
身处鸭圈的惠素饶是淡定如她,也被吵得耳朵嗡嗡。
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