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多少个日日夜夜,他甘之如饴,她如毒如荼,无论是身体还是灵魂,都可以紧密地嵌合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饕餮兽趴在地上哼哼唧唧,也不知是怎么回事,一直发着不大不小的怪声叫个不停。
靳褚有些意乱情迷,伸手抱住了她的腰,想解开她的衣带,被她伸手抓住了。
她松了口,目光清明地看着他,“血奴可以,男宠免了。”
不知为何靳褚觉得心底抽空地冷,冷进了心里,可他还是要笑着回答:“好。”
你要血奴,我就做你的血奴。
你要男宠,我就做你的男宠。
尊严于我而言,不及你分毫,你若愿意,那我不要也罢。
禾锦帮他愈合伤口,仔细地替他穿好衣服,把衣襟整理好。她做这些事时看似随意,又很认真,长长的的睫毛就在他眼前晃来晃去,晃得心头发痒。
她总是这样,喝过血之后会对他格外的好,若还想要更多,她就会把一切都收走。
理智得让人心寒。
“十七。”他抓住她的手,笑意盈盈地看着她,“我以前都是叫你十七,以后也可以这样叫吗?”
禾锦却是吃了一惊,“我以前准许你叫我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