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网剧,刚才搜了搜视频,演技也还行,但就是太新了,不如大腕自带热度。”
桑吟仔细看了看副导演推荐的三个人:“也不是第一天跟我一块儿工作,还不了解我?”
副导演笑笑:“了解。”
与其他电影制作组到处拉投资赞助不同,桑吟本身就已经是资本,身家过硬,不需要看人眼色行事,任何资方向走后门塞人进来的情况在她的剧组里绝对不会发生,她用人不在乎名气大小,只看重实力、演技、和角色匹配度。
创作者都有些心高气傲,自己的作品当然希望方方面面都完美无缺,但是也会遇到不得不为金钱折腰的事情,因为一颗老鼠屎坏掉一锅粥,着实心窄。
跟着桑吟就绝对不会发生这种问题。
原著作者是个很秀气的姑娘,叫孙锦筠,南方人,很有江南韵味,只比桑吟小几个月,和她大开大合的文风不同,她性格比较腼腆,鼻梁上架着一副圆圆的黑框眼镜。
怕她不自在,袁双安排座位的时候,桑吟特意跟她提了下把孙锦筠放到自己身边。
一向挨着她坐的编剧被发配到边缘地区,反正是自家人,无所谓。
桑吟扭头看向孙锦筠:“你有什么看好的吗?”
孙锦筠推了推眼镜,摇头:“还没,等下看看。”
南方姑娘讲话总是轻轻柔柔,给人似水的感觉。
桑吟托着腮,笑眯眯地说:“你跟我一个朋友挺像的,她也是南方人。”
顿了顿,她语气里有几分怀念:“不过我们很久没联系了。”
孙锦筠问:“为什么?”
桑吟眼睛稍稍瞥开,想再回忆,最后皱眉,恨铁不成钢的骂:“被一王八蛋气走了。”
涉及隐私问题,孙锦筠没再往下问,安慰:“有缘会再见的。”
桑吟点点头,赶走那点微弱的多愁善感。
袁元买好咖啡回来,两手提着纸袋进来,拿出咖啡和果茶一一放到长桌后的人手边,最后把一个小几号的纸袋子放到桑吟面前。
“桑桑姐,你的早饭。”
纸袋上印有的Logo是她惯吃的一家店,桑吟打开纸袋,是一份牛肉蛋花粥和两根金黄色小油条。
她看到纸袋上的备注,提醒商家尽量少放姜丝。
桑吟展眉笑起来,掌心搁在唇上印了下,抛给袁双一个飞吻:“谢谢宝贝儿。”
她正饿得不行,煮到烂糊的粥香丝丝缕缕从盖子里钻进她的鼻腔,她迫不及待拿起勺子喝了口。
袁元以为她是在谢自己帮她把外卖拿过来,咧嘴笑:“应该的。”
屋内窗帘紧闭,所有光线皆被阻挡在外,阵风钻进窗边打开的狭窄缝隙,带动窗帘,晌午暖阳照亮房间一隅。
被子鼓囊囊的挂在床边,几缕黑发从里面探出。
一道急促的手机铃声在静谧的卧室响起,卷成筒的被子像是蚕蛹一般鼓动几下,最后不堪重负掉落在地。
发出一声闷响。
有被子做缓冲,摔下床倒是不疼。
只不过裹得太严实,桑吟差点没闷死在里面。
挣扎着伸出一只手,把被子从自己身上扯开,眯着眼睛模糊的望向声源处。
上半身爬上床,捞过枕边的手机,接听:“喂。”
懒洋洋的一声。
“楚仁那个贱狗出轨赵艺妍那个小bitch了?”柴轻月操着那把宿醉后的公鸭嗓怒火中烧:“我就说楚仁长得不是个好东西,没想到他连个东西都不是,以为自己是什么人物啊,还敢跟你玩劈腿?”
柴轻月越说越气,最后一个“腿”字直接破音,调子打了个好几个弯。
“你之前还说楚仁长得干净,是个乖乖男。”桑吟的声音也没比柴轻月好到哪去,破锣一样。
她屈腿侧跪在地毯上,下巴抵在床铺,像只没骨头的软体动物。
“你瞎编的吧?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遭天谴的屁话。”柴轻月不相信的停顿半拍,咳嗽两声清清嗓子:“我怎么说不重要,改变不了他是渣滓的事实。”
桑吟脑袋还晕着,不如柴轻月生龙活虎,听着她的叨叨合上眼皮,嗯嗯啊啊的应着。
“宝贝儿你等着,我现在就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