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再来玩记得找他。”
“小哥哥?”霍砚行重复一遍这个称呼,似乎是感觉有点新奇。
“对呀,小哥哥。”桑吟声音欢快:“就刚才那个,是不是很帅?”
霍砚行意味不明的笑了下:“不错。”
桑吟是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从小挑衅霍砚行到大,胜利的时候屈指可数,并且拒不吸取教训。
大概是最近生活过得太滋润,霍砚行几乎快要把她宠上天,以至于她都忽略了虎须是不能碰的。
往当天晚上,桑吟被按在酒店浴室里,身后是冰凉的玻璃门,身前是男人灼热的胸膛,真真是体验到什么叫冰火两重天。
平时桑吟怎么骑在霍砚行头上作威作福,他都顺着她,从来不说一个“不”字,但是亲密的时候,他强势的一面或多或少都会露出来,更别提桑吟今晚还作了大个死,面对男人的索取,她更是毫无招架之力,随便他怎么摆弄。
桑吟这时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霍砚行那句“不错”是对她作死行为的赞赏。
怪不得前几天同样有男人来和她搭讪,他表现得都很淡定,原来是攒着一次性报复回来。
她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霍砚行身上,抽抽嗒嗒的认错:“我错了老公……没、没聊别的……他一来我就……说自己结婚了,他还说……说咱们两个很般配来着……”
霍砚行黑发已经全被打湿,水珠从他发梢滴落到桑吟锁骨,一路往下蔓延,他声音沉哑:“不是叫小哥哥?”
“什么……什么小哥哥……”桑吟开始装傻拍马屁:“就一外国男的……连我老公一、一根头发丝儿都比不上!”
几个小时前还一口一个小哥哥夸人长得帅,几个小时后直接降级成“一外国男的”,川剧变脸也不过如此。
或许是看桑吟认错态度良好,霍砚行动作轻柔不少,即便这样,等结束的时候桑吟也像是一条经过暴晒的鱼干一样,有进气没出气的。
霍砚行把她放到床上,去外间倒了杯水给她。
桑吟小口小口地喝了多半杯下去,才觉得干哑的嗓子好了些。
霍砚行把剩下的半杯喝完,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心,正正好贴上桑吟刚才喝水的地方。
说来也是奇怪,平常亲亲抱抱都不带害羞的,桑吟却很容易被他这种不经意间的行为给撩到,脸颊温度上升,不过她浑身上下从头到脚都是红的,也就看不出来她的不好意思。
喝完水,霍砚行坐到旁边,握着她的脚腕放到自己腿上。
桑吟吓了一跳,连忙往后缩:“不要了不要了。”
“……”
霍砚行重新把她拎过来,力道适中揉着她的小腿肚子:“不是抽筋了?”
一提这个,桑吟就有底气了,她缓了会儿蓄蓄力,然后一脚踢在霍砚行小腹:“你还好意思说?我说几遍不要了不要了,你有听进去一句吗?”
“嗯。”霍砚行吃饱喝足,现在换成他认错态度良好:“我的错,下不为例。”
“你还想有下次?”桑吟又是一脚。
“我看你精神挺好的。”霍砚行觑她。
刚才在浴室一副要断气的模样,才过去几分钟就又生龙活虎起来了。
“没有,我精神一点都不好。”
桑吟说演就演,打了个哈欠,嘴里嚷嚷着“好困”,掀开被子钻进去。
霍砚行轻笑了声,关掉房间里其余的灯,留下床头一盏,躺到桑吟身边。
不用他说,桑吟已经自动滚到他怀里。
习惯已经养成,现在不在霍砚行怀里,她根本睡不着。
碰上霍砚行出差,她得抱着他的枕头才能睡得踏实。
还是有点闹脾气,桑吟这次背对着他。
霍砚行捋好她的头发以免压到,然后向下滑去,搭在她小腹上,
他们住的酒店就在海边,此刻一室静谧,能听见海浪拍打的声音,伴随着霍砚行附在耳边轻浅的呼吸声,桑吟觉得无比心安。
甚至觉得就这么和他相拥躺在一起,不说话、不做事,都不会觉得无聊。
被子里的手不老实的揪着他的手指玩。
不知道怎么的,桑吟莫名想起两人领证那天,在老宅同床共枕的第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