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动起来,是严鸣打来的电话。
他接起来:“怎么?”
“霍总,桑小姐想喝酒。”
严鸣言简意赅的汇报完,桑吟不满的叫嚷紧随其后的挤进听筒:“严鸣你怎么还玩告状那一套啊!”
听筒那端窸窸窣窣一阵儿,桑吟的声音变得更为清楚,想来是把电话夺了过去。
“我说了我不想见人你还让你助理过来看着我。”桑吟像是个被点燃的炮竹,炸得不行:“我家破产是还跟经济犯罪扯上关系了怎么着,你这么守着我?”
严鸣不忍自己老板被误会,解释道:“桑小姐,霍总是让我来给您送东西。”
“你闭嘴!”桑吟一记眼刀飞过去,肯定道:“别以为我不知道霍砚行是让你是打着送东西的幌子来监视我。”
严鸣:“……”
霍总真的冤枉。
霍砚行听着她咋咋唬唬的声音反倒是安心了一些:“桑桑。”
“干嘛!”桑吟应得快,语气很冲:“别叫的这么亲近,你赶紧让他给我买完酒就走,要不你把你酒柜的钥匙给我送过来,再要不我走。”
说完她也不想等霍砚行回,把手机又塞给严鸣,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怒瞪着严鸣这个移动监控。
“……”严鸣默默背过身去,把手机放到耳边:“霍总。”
霍砚行安排道:“少给她买点酒,买完回来。”
“好的。”
“走的时候把门锁好。”
“明白。”
叮嘱两三句挂了电话,霍砚行起身走到落地窗前。
临近正午的阳光十分晃眼,对面商厦玻璃折射出束束光晕。
霍砚行眼眸微眯,沉吟良久,找到桑伯远的电话拨过去,静等几秒接通后,他直抒来意:“桑叔,有件事儿想跟您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