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度假时,她远在南城的刚结婚的老公正加班加点地工作。
而且作为老公,了解自己老婆的度假生活,还得打开齐月的朋友圈。因为南烟把齐聿礼拉黑了。
原因是,她落地澳洲的第三天,早起发现自己胸前的草莓印根深蒂固,不见消退甚至还越发明显,她对镜拍了五六张照片,原图直出,发给了齐聿礼。
文字里,充满着一股子杀气。
【你要我怎么穿比基尼?】
【齐聿礼,我要和你离婚!!!】
澳洲和南城有时差,南烟吃过早餐休息了会儿,换个比基尼打算去游泳。
澳洲时间,不到十点。
南城时间,是早上七点。
一大清早,男人意志力最薄弱的时刻。
齐聿礼注意到的不是斑驳吻痕,而是连绵起伏的胸线。令他本就挺拔的某物,傲然立起。
他回的是语音,嗓音沉哑:“这不是挺好看的?”
和齐聿礼厮混那么多年,南烟一听就猜到他在干什么,她听得面红耳赤,偏偏又按了一遍语音,让他的嗓音,再度在空寂的房间里响起。
低沉的嗓音,克制压抑的气息,仿佛隔空搔痒般,惹的南烟意乱情迷。
南烟咬了咬唇,拨通语音电话。
电话响起,齐聿礼沉沉呼吸声仿佛近在耳畔,拍打着南烟。
浴室里开了一盏灯,南烟忽然按灭灯光。
昏暗中,南烟与他对话:“你在干什么?”
齐聿礼嚇笑一声:“你说呢?”
南烟故意说:“在跑步吗?”
气息声是肆无忌惮的粗重,有着明显的撩拨意味,齐聿礼没回答,而是问她:“比基尼脱了吗?”
南烟:“没。”
齐聿礼诱哄般开口:“脱了?”
南烟很没骨气地被他低哑的声音说的浑身酥软,却还是嘴硬着:“不要,我要出去游泳。”
齐聿礼笑了下,低低沉沉的笑宛若金属质地音响般敲击着南烟的灵魂。
“和我一起游泳不好吗?”
“怎么和你一起游?”
齐聿礼闷沉的嗓,更喑哑:“摸一摸自己,乖,烟儿。”
南烟头往后仰,柔弱无骨地靠倒在浴室墙上,手不受自己控制只听他的话,一寸寸往下移,扯开单薄的衣料,触碰到漫着汨汨细流的海滩。浅海滩不适合冲浪,所以她渐往里潜,感受到漫无边际的海水包裹住她,她的呼吸被海浪占据,耳蜗空鸣,脑海里一片空白。
海水一阵又一阵地翻涌,拍打着二人。
直至最后,海水退去。
南烟倍感羞耻,边洗手边气恼地骂他:“死变态,我要和你离婚。”
随即,电话挂断。
离婚不过是随口一说,南烟的实际行动是——把齐聿礼拉黑。
以此表达对齐聿礼变态行径的不满。
齐聿礼实在搞不清女人,分明愉快的时候,她明显比自己更享受,结果一结束,她翻脸的速度快得堪比光速。
而且他发现,自己不仅微信被拉黑了,电话也被拉黑了。
啧。
微信里犯的错,还要牵连到电话号码。
齐聿礼自己都没这么过分。到底是被他宠坏了。
齐聿礼要是想让她把自己弄回来,有的是办法。只是思来想去,还是算了。
那天早上,实在是他太过分,拉着她在电话里干这种事儿,她有怨气,也是正常的。
一个有怨气,一个又心甘情愿地忍受着她的怨气。
直接导致,齐聿礼无法直接看到南烟的度假生活,而是间接,通过齐月的朋友圈里的细枝末节,看南烟度着怎样的假期。
即便南烟没有屏蔽齐聿礼,齐聿礼也是要通过齐月的朋友圈看的。
南烟一年到头都发不了几条朋友圈,再加上她也不是第一次去澳洲了,没所谓的新鲜感。
齐月不一样,齐月是个喝下午茶都能拍出九宫格的小女生。她的生活日常,丰富多彩,度假日常,更是五彩缤纷。
早起吃早餐,拍个照。
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