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呀这是?凶神恶煞的!”
见老周和秦老大下车,苏知鱼赶忙迎了上去。
“周叔,秦叔,都说了不用你们帮忙,你们还非得来。”
老周摸着胡子,同秦老大勾肩搭背,一脸乐呵呵的。
“无妨,最近店里限购,咱外送的单量也少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出来活动活动筋骨也不错。”
说着,二人摩拳擦掌,很有一副大干一场的架势。
“刚刚是谁说要抢我们的活计?”
尤其是秦老大,脸上还有一道狰狞的疤痕,看上去让人触目惊心,一下子就吓退了前来攀附的孙爱珍。
孙爱珍咽了咽口水,惊恐的连连摆手。
“误会,误会,既然你们都准备妥当了,咱就不掺和了。”
蟠桃村三人组立刻就认怂,悄咪咪的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离开村口有一段距离后,孙爱珍脸上骤然阴沉了下来。
她怒不可遏的朝着地面狠狠跺了一脚。
“什么玩意,不就是在外面赚了几个破钱嘛,竟敢在老娘面前臭显摆,这口气老娘是无论如何是咽不下去了。”
胡桃姐也是一脸不忿,拉扯着黄彩凤跟着火上浇油。
“孙姐,这老苏家的确过分,你好歹也是个前里正,竟这般不把你放在眼里,是该给点颜色他们看看了!”
“孙姐,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三人正商讨着,不远处走了一抹颀长的身影。
“娘,既然苏家不识趣,就让他们知道咱们的厉害!”
秦淮扬一脸阴翳,背在身后的手指紧攥,骨节都隐隐泛白。
当初他卑微到尘埃中都无法获得苏知鱼的欢心,既然他得不到了,那就一起毁灭好了。
孙爱珍从秦淮杨阴森的眸光中看出了一丝异样,心头不禁一阵寒颤。
“淮扬,你……”
早几年她要是说苏知鱼半点不是,她这儿子就要跟自己断绝母子关系一般。
如今那祸害走了几年后,她儿子的疯魔症竟然不药而愈了?
心头不知是欣慰还是难过,总之是五味杂陈。
“你想干什么?”
秦淮杨薄唇半勾,露出一抹狞笑来。
“她不是要收割农作物嘛,咱就去给她好好帮帮忙!”
当天夜里,秦淮杨就雇了村中好些调皮捣蛋的小孩子在苏知鱼看好的田地里玩耍。
不过一夜工夫,所有被苏知鱼圈进收割计划中的田地被踩得一塌糊涂。
第二日,苏知鱼带着家人来到田地前,眸光顿时就暗沉了下来。
“谁干的?”
众人纷纷摇头,也跟着义愤填膺。
尤其是秦老大,气的腮帮子都鼓起来了。
“他奶奶的,这么好的庄稼地被糟蹋成这样,是哪个王八羔子缺了心眼,竟干些没良心的事!”
话音刚落,秦淮杨冷不丁在人后打了个喷嚏。
众人一脸凝色,纷纷聚焦到了他的身上。
“是你小子?”
秦老大阴仄仄的转过眸来,横跨脸颊的刀疤一颤一颤很是狰狞。
秦淮扬一个哆嗦,下意识后退了几步。
“不是我,我昨晚可是跟村口的川子喝酒到半夜,醉得一塌糊涂,怎么可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