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再要卷土重来,便无法再为这些后生小辈们继续撑门拄户了,只能看他们能否同德一心、和衷共济了。”
柏树仙咧嘴癫笑道:“此届?鼓盟会已算功德圆满,将良莠混杂的局面划分明晰,待百派日后重整旗鼓,亦刚好借此整顿风气。至于那几个小娃娃不如就丢回阆风山去,让殷昊天独自熬心费力去罢。”
含光子被他逗乐,算珠般溜溜的小眼眯成一线,解颜而笑:“呵呵呵呵,你这老滑头。”
柏树仙附和道:“是呵是呵,该当如此畅爽大笑。要我说,你们这些个修仙习道的也无需修习什么内丹外丹,不妨多开怀些,更能还年驻色。”
“你既这般能说能道,为何一派艾发衰容。”
含光子如英年盛壮之时爽心豁目地大笑,只是笑着笑着,眸子里的眼神忽然暗淡下来,光泽渐渐褪尽,方才聚集在两颊的深纹又调皮似的散去,哀喜并交。
含光子黯然忍痛,声韵苍白道:“你方才说栖遑难定的来源有二,说了其一,还有其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