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说不出变化在哪里，但会感觉到他已经不是之前那个形象，可你又知道这明明还是周凡。
这就是法相境的象征，只不过别人的法相境大部分只有一种观相，也有两种或者三种的，那已经是非常特殊的存在。
而周凡却是变化万千，这足以说明他更加的特殊。
这种变化其实也是可控的，只不过周凡刚刚突破，还没有完全的沉淀下来，等他掌握了技巧之后就会彻底恢复到之前的状态。
这时周凡的耳边传来一个略带调侃的声音，“不愧是天道之子，这个突破还真让人嫉妒啊。”
周凡“嘿嘿”一笑，“我再怎么样也比不过老祖你啊！”
“天道之子再怎么样也会进入轮回，可你却经历了无数轮回，你说咱们两个谁更让人嫉妒？”
周凡修炼时，唯一一个可以不受影响留在他身边的，也只有混沌始祖一个人。
毕竟他是自混沌之中孕育而出，周凡身边那浓郁的混沌能量伤不到他分毫，还能截留不少混沌能量，不至于造成太大的浪费。
当然，这个浪费也是相对的，要是混沌始祖不吸收，就会成为这方世界的养料。
也就是说，混沌始祖的存在，是世界核心晋升的绊脚石，但这也是相对而言。
周凡要是没有混沌始祖的帮助，想要达到现在的程度也千难万难。
所以这是一个辩证的关系，无所谓真正的对与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