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神族坐收渔利吗?国之大器,岂能随便展示给蛮夷观看?为了亿万百姓着想,等出了迷踪林,我决定以后买个面具带着。”
卞晚晴瞪大了眼睛,久久无语,脸长丑了不要也罢,但帅成你这样还连脸都不要了真是少见!
懒得跟这厚脸皮废话,默默地跟在身后,一言不发。
叶从文噗嗤一笑,终于看见这女人吃瘪,收拾好心情,继续朝着那飘渺山峰走去。
二人爬到一座山峰顶部,叶从文躲在一颗巨树上远远眺望眼前的一切:
只见五座巨山拔地而起,按照五行五脏方位排列,隐隐约约,错落有致,浑然天成又惟妙惟肖。
等自己眨眨眼后想再次看仔细时,那些五行巨山却突然消失不见,仿佛瞬间隐匿在那密密麻麻的十万大山中。
“五行五脏五巨山,相生相克相挟持,看似手牵手肩并肩,其实是互相牵制互为囚笼———难道这就是五大囚山!”
叶从文喃喃自语,一时吃惊竟然忍不住喊了出来。
站在树下一天都未曾说话的卞晚晴突然好奇地接过话来:
“什么是五大囚山?”
“囚山,顾名思义就是像囚笼一样的大山,人一进就很难走出来,特别是晚上不小心走进这种怪异的大山,就好像遇到鬼打墙一样,会把人绕得晕头转向。”
叶从文一本正经地胡编,眼看天色已晚,前方十万大山又不时传来凄厉的哀嚎声,不用猜也知道是那些前来寻传承的人遭了毒手。
至于是被魔兽所伤,还是彼此相互残杀,亦或掉入不可名状的陷阱阵法,那就不得而知了。
反正天黑了自己是不打算继续前行,得找一处石洞好好休息一晚,等自己体力恢复,然后琢磨透刚才这五座大山突兀浮现的原因,明天才好继续前行。
卞晚晴听闻猎魔神王是个阵法大家,设计一些囚笼一样的阵法考验传人那是极有可能的事情。
虽然自己不懂阵法,但自己只要紧跟着叶从文,不要被他甩掉,想必也能进入传承之地。想通关键点后立马就柔柔弱弱地说道:
“大晚上的不要提鬼怪之类的东西,万一招来了不干净的东西,到时候怎么办?”
“大不了撒腿就跑呗,以我的身轻如燕步,还怕甩不掉那些脏东西?”
卞晚晴也不分辩,掏出一截特制的绳索,等叶从文下了巨树,一声不吭就套在叶从文的胳膊上。
叶从文见自己的胳膊被一个特制的绳索给套住,另外一头却绑在卞晚晴的手腕上,不解地问道:
“卞晚晴,你这是什么意思?信不过我?”
“我这绳索是用天蚕银丝织成的,刀砍不断火烧不化,我怕你大晚上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黑漆漆的大山里。谁让你大晚上提什么鬼呀怪呀的,难道你不知道我们女孩子胆子小最怕这些脏东西吗?”
卞晚晴一招得手,立刻就笑吟吟地回答,如此一来,没有自己用特殊方法解开绳索,叶从文也没法在晚上偷偷开溜。
叶从文看着那张明媚的脸蛋,镇定自若的神态,略带不解地问道:
“我看你一副智珠在握从容自若的样子,该不会也跟一般的小女孩一样怕东怕西吧?这跟你气质不符呀!”
“你这是拐着弯骂我年纪大像个老虔婆吗?”
卞晚晴寒着脸质问道,不管叶从文如何回答,自己都决定让他见识一下什么叫小女儿姿态。
“别误会呀,我没有这个意思,二十来岁的锻体术士,相当于凡人十几岁的豆蔻年华,谁敢说你老?”
叶从文立刻表明自己的态度,才十八岁的俞悦悦一提年纪就暴走,更不用说大自己半轮的卞晚晴,有的禁忌话题是任何时刻都不能触碰的。
叶从文见卞晚晴冷着脸不回答,只好妥协道:
“好了,天都黑了,咱们找个石洞睡觉吧。”
谁知卞晚晴寸步不让地站在跟前,即不说走也不说留,任凭叶从文如何拉扯,就是不肯动。
“又怎么了?你真打算留在这里过夜?”
“走你前面我怕撞鬼。”
“那行,你走我后面。”
“走你后面我怕被鬼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