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是跟叶从文要不要一醉方休拉拉家常,探探他心里的真实想法呢?”
五个女人顿时就明白了,笑逐颜开地往厨房跑去,一路上只听见姜小娥询问道:
“小鱼还没起床吗?把她摇醒让她赶紧洗个澡打扮打扮。”
门外蔺大礼拦住蔺小虎再三确认道:
“儿子,叶从文真的这么厉害?连你都不是他的对手?”
“他一旦动用底牌神拳术,整个学徒营除了三位锻体术士,没人是他的对手,包括所有的资深导师!这个我可以打包票!”
……………
叶从文犹如幽灵般穿梭在万全县城的大街小巷,一步迈出二十米,路上的行人仅仅只察觉到一阵微风吹过,转头看时,已经没了踪迹。
大概过了十来分钟,由于晚上灯火昏暗,叶从文走了不少冤枉路,后来一气之下从一户富贵人家取了一盏明灯用来指路,才慢慢来到城郊码头。
可惜此时已是寒冬腊月,那些船夫早就歇业回家与家人团聚。叶从文连续找了好几处渡船,都没有人在。
突然在最外围找到一只小木船,上面摇撸齐全。叶从文正准备解开绳索放船下河,忽然冒出一个看守渡头的老头,远远地大声喝止道:
“哪里来的小毛贼,招子也不擦亮点,偷这烂木船值几个钱?这寒冬腊月的河水冰得能冻死人,船是不值钱,万一把你的小命搭进去了就不值当了!”
“老人家,你来得正好!我急着回家,这条船是你的吗?你开个价,我出双倍给它买下来。”
“这么晚了划船不安全,钱是小事,你要是把命搭进去了,我可担待不起。你还是等天亮了再来吧!”
守渡头的老人见是一个俊秀的年轻人,担心叶从文不会开船,不愿卖给他。
“老人家,我家里真有急事,我赶着回家,你就行行好吧!这条水路我来来回回划了几百次了,熟悉得很,绝对不会出事的。”
“那好吧!这条木船原价四百文,八百文卖给你好了,毕竟这是老张头的船,要是卖少了,我怕他不乐意,回头找我麻烦就不妙了。”
“道理我懂,我给你一个银币吧,麻烦你给我装几斤灯油,路上要用。”
叶从文只想立刻启程,多给两百文无所谓,反正一个银币也不多。那老头见叶从文出手大方,连忙答应下来,手脚麻利地灌了一壶灯油,飞快地跑了过来,笑脸相迎地放在叶从文的船上。
叶从文在口袋里一摸,心中顿时冰凉一片,自己的钱财灵药,还有所有行李都在俞悦悦的储玉里!
只好觍着脸尴尬地问道:
“老人家,我暂时忘记带钱了,我下次给你送过来行不行?”
老人家顿时脸黑如墨,破口大骂道:
“你小子相貌堂堂,穿得像模像样,搞半天连一个银币都拿不出来!大晚上的不好好在家里躺尸,跑到这里来消遣老子。没钱就别充大头鹰,还下次给我送过来,你当我是那些年少无知的少女,身无分文,就凭着一张嘴,能骗一个是一个?
在我面前玩空手套白狼?你还嫩了点!赶紧给我滚,否则我送你去官府,这年头牢饭可不好吃。”
一席话将叶从文骂得狗血淋头,忽然间叶从文似乎明白了什么,犹如醍醐灌顶一般,对晚上的事不再萦怀,心中的恨意瞬间烟消云散。
是呀,没钱连守渡船的都怀疑自己居心不良,练彩虹为了独生女儿怀疑我这个穷小子也是情理之中!自己要是赌气回铁塔村,岂不显得毫无风度?
再说自己大半夜的赶回铁塔村,让族人知道了,又得追根究底,到时候让他们知道自己在俞府受了委屈。那群头脑简单又护短的粗人,说不定会闹得俞府鸡犬不宁,那时候自己有理也变成无理了!
还是明天白天回吧,起码给小孩子买点糖果,给木豆芽买几尺上等布料。怎么说自己一个学期也挣了上百根金条,是该让族人们同喜同乐啦!
叶从文呆呆地出神,对老头的破口大骂置若罔闻。
“慢着,你若真想连夜赶回铁塔村,这块银币我替你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