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么?”
“他跑不快,再砸到,真砸死了!”
刚才拿对讲机的工人,再次抽出对讲机。
问道:“孙队长,砸到了,砸到肩膀和手臂,手臂是断了,肩膀也应该断了,现在正在求饶,怎么办?”
孙山反问道:“就断了一条手臂?”
“还有肩膀!”工人重重补充。
“不行,太轻。”孙山道:“上面给的命令是废掉,一条手臂太轻,还没一条腿重,继续砸,没事。”
“可……”工人还想说话。
“可什么可,要是害怕就趁早滚蛋,出事我扛着!”孙山冷声道:“你可别忘了,这么多年是谁养的你,矿没了,带着一家老小上街要饭去?快点,砸!”
“好!”
工人咬咬牙,放下对讲。
走到悬崖边向下看。
“嘭!”
吕斌双膝一弯,跪在地上,哭诉道:“各位爷爷,咱们没有深仇大恨,真是误会,不至于要人命,我求求你们,别砸了,别砸了,给你们磕头,求求了!”
他心里防线彻底崩溃,这种时刻,生死全在这些人的一念之间。
甚至在想,还不如直接被他们砸死,这样看着,太折磨人。
“砸!”
这名工人咬咬牙,重重道:“法不责众,天塌下来有人扛着,往腿上砸,砸断为止,要是砸头上只能怪他命不好,用命换我们饭碗了!”
说完,迅速捡起一块石头。
几乎是在同时。
“咯吱!”
身后响起一阵刹车声,一台大切诺基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