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步,如果等到新厂开始建设,再知道他们出现问题就晚了,趁着现在,也要杀鸡儆猴,他们……留不得!”
说的极其坚决,没有丝毫可商量的余地,听起来,恨不得立刻把他们拉到菜市口问斩。
郑青树缓缓道:“这样做可以,但有个前提,你要怎么对待张凤英的姐姐,按照你所说,是他们在生产假酒,这是违法的,可以起诉判刑,我们要做的一切决定,都要基于你怎么对待她的前提下。”
郑青树顿了顿道:“在这个基础之上,孙梅的弟弟也是参与者,孙梅也是参与者、还有张凤英,张武德,牵一发而动全身!”
“如果你不严肃处理,只是开除,对他们起不到惩治效果,反而可能激化矛盾,让他们光明正大的造假,大不了换个商标、换个名字,可如果严肃处理,能起到惩治效果,可他们这一串人,都会有牢狱之灾。”
“丁闯,你家祖祖辈辈都在这里,张武德家的祖祖辈辈也在这里,孙梅和张凤英也是村里人,一旦处理不好,问题非常严重,你可要想清楚!”
确实,如果真的严肃处理,把他们都送进去,最开始大家可能会骂张武德几人,但长时间来看,也会有人说他把事情做的太绝。
毕竟,还生活在一个村子,关系错综复杂。
丁闯沉吟片刻,无奈道:“我也是正考虑到这点,所以才叫你来家里说话,担心去厂子打草惊蛇,目前我的想法,是一定不能留,已经离心离德,绝对不能再留,可做到什么程度,你的意见呢?”
说完,也看向郑青树。
郑青树摇摇头:“我不知道,说实话,你跟我说这些太突然,脑子现在还很懵,与孙梅、张凤英相处几个月,从心底里认为他们是好人,重感情、讲义气,尤其是孙梅,对你无条件信任,在你没在厂子这段时间,她经常把你说过的话翻来覆去的讲,就差写在本子上,发给职工,让他们每天必读。”
“还有张凤英,别人看不出来,我能看出来…….她对你有意思,要说他背叛你,我心里一万个不相信。”
丁闯缓缓转身,看向窗外,苦笑道:“孙梅是大奸似忠,张凤英是爱极生恨,事实胜于雄辩,已经亲眼看到,再说这些没有意义,只能怪自己瞎了眼,看错人。”
顿了顿又道:“青树,我现在很难,正如你所说,这件事怎么处理都不行,太轻了,会遭到反噬,太重,村里人的唾沫星子能把人淹死,所以,该怎么办?”
郑青树沉默着,不回话,看起来心里也没有更好主意。
丁闯忽然道:“青树,你出面吧,现在就去找孙梅、张武德和张凤英,让他们把手上的工作放下,回家等消息,如果他们闹起来,就直接摊牌,把事情摆在台面上,如果他们还闹,那就报警抓孙超!”
此言一出。
郑青树猛然抬头,可只能看到丁闯的背影,沉重道:“我出面,不好吧…….我怎么跟他们说,跟他们说也不会服我。”
“那就直接报警!”丁闯转过身,眼眶通红,目光灼灼道:“郑哥,我现在除了你,没有别人能信任,老丁考虑的太多,我妈又太心软,无论如何,今天必须让他们彻底闭嘴,彻底死心!”
郑青树还想反驳,可看到丁闯的样子,如果再推脱,他会毫不犹豫当着自己的面哭出来,求自己。突然之间不知该说什么。
“郑哥!”丁闯又道。
“好!”郑青树重重点头:“我去说!”
说完,迅速起身离开。
丁闯站在窗前,目送他走出院子,缓缓闭上眼,究竟如何,成败在此一举了。
与此同时。
郑青树快速回到酒厂,进入之后,并没第一时间去办公室,而是回到自己房间,紧张兮兮把门反锁,然后拿出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