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今日我在殿上已是荐他为礼部郎中了,此令不日可下。” 练亨甫,王雱对视一眼。 王雱道:“有功当赏,有过当罚,爹爹此举可谓恰当之至。不过章度之此人看事情看不明白,这一次苏液之案便已是清清楚楚。” “章度之不知道自己荣华富贵都是官家所赐的吗?但是总是不愿得罪苏液这般人,想要网开一面,殊不知以后新法一起,两边不是你死便是我活,哪里有中间的余地。” 王安石道:“还没有到你死我活的地步,不过我也知道君子和而不同之道,如今在朝堂上是行不通了。章度之是有才干的,我让吉甫去敲打敲打他,有些话还是要早日与他说得明白的好。” 王雱道:“爹爹,我听说这一次章子正马上要回京叙职了,此时便看章度之……” 王安石道:“我又岂是拿子女婚姻之事交易的人。这章子正才干人品皆是当世一流,便是不为我女婿,也不碍我他日用他。” 王雱看王安石对章直如此看重也是感叹。 不过若是章直能为自己妹夫还是最好,只是爹爹又太清高了,不屑于拿此作为筹码。 这令王雱不知如何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