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时逢三五便团圆,满把晴光护玉栏。天上一轮才捧出,人间万姓仰头看。” 吴充则微微一笑。 “爹爹,此乃章三郎所作,你以为如何?” 吴充反问:“你们如何看?” 吴安诗道:“可知野心勃勃之辈。在场诗作都是唱和,或颂太平气象,或叙同契之情,或感阴晴别离,唯独他一人之诗如此。” 吴安持道:“哥哥所言极是,我也以为如此。不过野心至此,说来倒是一件好处,只是要紧看懂不懂,知不知报答提携之恩,我读这一句‘满把晴光护玉栏’,倒觉此人吐露了些许心事。” “如哥哥所推的刘之道,平日自视甚高,将来若有出人头地之日,或也觉得凭自己本事。” 吴充道:“其他人倒没说什么?” 吴安诗道:“席上章子厚点评此诗似文理粗疏,却可观志,我与二哥都甚是认同。” 吴充失笑道:“这兄弟二人平日不睦么?” 吴安诗,吴安持对视一眼一并道:“爹爹果真慧眼,如何知得?” “人间万姓仰头看,平日场合作来倒是无妨,但席上有自己兄长在,就有些要压其一头之心!我初时还道他这诗是对着章子平来的,原来真是章子厚,看来此人还是怪兄长逃婚之事。” 吴安诗,吴安持闻此都是露出佩服之色。 吴安诗寻又道:“子厚必是知道他的心事,难得不发作,还遮掩了一番。你说章子厚是如何看的?” “此恐怕唯有章子厚自己方知了。不过他乃府元,他将来中了进士,也有其祖父,爹爹两位进士及岳家张御史提携,宦途倒不难走。但其弟寄于寒门之下,又没有贵人相助,即便中了进士,怕也是步步艰难,当然若是能高第,又另当别论了。” 兄弟二人说了一番,吴充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