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使用。”
“嗯。”
邱儆知道友人雷厉风行的性子,因此也并没有为对方突然离开而生气,目送澹台乐山卷起桌上的长安舆图,和仆役一起推门离去。
“唉。”
邱儆慢慢坐回位置,转动桌上酒杯,喃喃自语道:“治疟,防疟...
真的有可能么...”
沉思良久,突然间,他像是想到了什么。
南方口音,年纪轻轻,医术奇诡,
怎么越听越像是昨天家宴上,侄女提起过的那个什么洢州学子?
邱儆一拍脑袋,站起身来,推门而出,来到隔壁,却看见隔壁包厢里,只有一个酒楼伙计在收拾宴席碗筷。
邱儆急忙问道:“小二,刚才在这间包厢里用餐的学子们呢?”
酒楼的店小二不明所以,说道:“他们已经走了。”
邱儆急道:“走了?朝哪个方向?”
店小二老老实实回答道:“这个...下走不知。”
唉,晚来一步,竟然错过了。
邱儆一拍大腿,重重叹了口气,摇着头下楼结账。
刚出酒楼,急促马蹄声便由远及近,一辆豪华马车奔驰而来,沿途行人纷纷避让——敢在长安城里这么纵马奔腾的,只有达官显贵。
吱——
马车在邱儆前方骤然停下,车上跳下一位额头满是汗水的华服管家,不由分说一下子就抓住了邱儆双手,急声道:“邱医官,燕国公热毒发作,请您快、快跟我去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