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他，先开口说：“你觉得他身体变成这样，是被门侵蚀的关系？”
“你也这么想？”赵兴国诧异道。
闻言江城的眼神发生变化，他只清楚门徒过度使用门的力量会被门后的诅咒侵蚀，变得逐渐失去意识。
但身体居然也会跟着产生异变，是他没想到的。
以此同时，他立刻想到不久前发生的事。
皮阮......
之前的那个孩子说过，皮阮的脸烂了，掉在了地上。
当时江城猜测是鬼杀掉皮阮取而代之，但现在想想，或许还有另一种可能。
皮阮也是门徒，而且根据他的表现来看，已经被体内的门严重侵蚀，甚至已经无法维持容貌。
这个猜测少有的令他背后生出一阵寒意。
他认识皮阮的时间不算短，在此过程中没有丝毫察觉。
很早的时候他就隐约感觉到周围有双盯着自己的眼睛，他第一个怀疑的是随着噩梦一起出现的胖子。
可现在想想，皮阮身上也有可疑的地方，只不过两人认识的早，而且那时噩梦尚未出现，所以一些疑点被他刻意的忽略了。
如果皮阮真是门徒的话，那么这场针对他的布局在很久之前就开始了，背后谋划之大，布局之广，手段之隐晦，都令人心惊。
而他所认识的人中，最有可能做出这样事情的，只有深红那帮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