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仙。”接着又转头对唐蝶仙说道:“这是我内人闵柔。”
唐蝶仙点头笑道:“大哥和嫂子真是珠联璧合,佳偶天成,实在是太般配了!”
闵柔听后脸上一红,十分高兴的说道:“妹子你太会说话了,你长得就像画中神仙,比我漂亮十倍,以后追你的人可得有一个队呢。”
唐蝶仙毕竟只是个少女,听她这样一夸,也不免心花怒放,脸现红晕。说话间不经意的瞄了梁言一眼,却见他正打量着闵柔,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这不瞧还好,一瞧之下,立刻如同炸了毛的刺猬一般,两眼一瞪,一脚狠狠的踩在梁言的脚上。
梁言吃痛,“嘶!”的一声回过神来,恼怒道:“好好的你踩我干嘛?”
“你是我的奉剑童子,我爱怎么踩就怎么踩,不行吗?”
梁言脸上一黑,心中骂道:“神经病!”
陈卓安此时笑道:“两位旅途劳顿,就由内人为两位安排房间休息一晚吧。”
谁知闵柔脸色一僵,尴尬地说道:“这可太不巧了,目前店内的客房大都有人在住,剩下的几间也都被人预定了,只有西侧二楼还剩一间客房.......”
“没关系!”唐蝶仙截口道,接着怒气冲冲的朝梁言一指:“就给他安排到马厩就好,反正不过是个下人,安排到哪都一样。”
此言一出,陈卓安和闵柔俱是一愣,不过陈卓安毕竟是老江湖,早看出这主仆二人关系不一般,虽然不知唐蝶仙为何说此气话,但哪能真的让梁言住马厩。
于是呵呵笑道:“那倒不必,客房虽然满了,内院之中却有一间柴房,是平时堆放柴火用的,梁小兄弟若是不介意,我帮你在里面搭张床,先将就将就,如何?”
梁言苦笑一声道:“有床就可,我不讲究的,倒是麻烦陈大哥了。”
“哪的话,真要说来,是我们招待不周,还请梁小兄弟见谅!”陈卓安说着向闵柔使了个眼色,闵柔抿嘴一笑,拉着唐蝶仙的手就往客栈二楼走去,显然是带她去找客房了。
陈卓安见两人走远,又道:“梁兄弟随我来。”
梁言点点头,跟在陈卓安后面,片刻后走入了内院的一个房间之中,只见里面架着几十捆干柴。陈卓安让他稍待片刻,自己出门去寻了床铺被褥,回来帮他在房间里铺好,接着略带歉意的说道:“今天就委屈一下梁小兄弟了。”
梁言一摆手道:“无妨,这地方也能遮风避雨,而且整个客栈内独此一间,倒也乐得清净。”
陈卓安哈哈大笑道:“梁小兄弟真是豪爽人,很对陈某的胃口,陈某住在客栈三楼,如果有事可以随时来找我。”
两人又寒暄几句,陈卓安便推门走了。
梁言独自一人,躺在柴房之中,四周漆黑一片,不过窗外明月高悬,群星璀璨,倒是一副难得的夜景。
月光透过窗户,照在他的身上,梁言脑中一阵恍惚,忽悠悠似乎又回到六年之前,自己躺在怀远镇老宅内,也是靠窗的位置,月光悠然,懒懒的洒在他床上。而老爹梁玄就睡在隔壁房中,鼾声一起一伏,明明是那样亲切,却又好像十分遥远。
修真六年之久,尝尽酸甜苦辣,可对梁言来说,却好像白驹过隙一般,根本不值一提。反而在怀远镇的快乐日子,历历在目,仿佛就在昨日。
这样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梁言沉浸在过往之中,如痴如醉的时候。忽然心生警兆,转头看去,只见柴房木门之下,隐约可见外面一个人影,在月光下拉得老长。
那人影在外面站了半天,也没有下一步动作,正当他心中奇怪的时候,木门吱呀一声被向里推开,梁言立刻翻身坐起,右手往腰间储物袋上摸去。
一阵香气随木门打开而涌入,只见柴房木门前俏生生的立着一个少女,身上白衣长裙,用一条天蓝色的丝衿束腰,亭亭玉立。月光照下,更显得她肤若凝脂,眼如星辰,仿佛画卷中人。
梁言看清来人,不由得一愣,下意识道:“唐师姐,你怎么......”
唐蝶仙白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道:“在外你得叫我小姐,榆木脑袋,又忘记了么?”
梁言缓过神来,低头苦笑道:“小姐不是让我自个睡马厩么,大半夜的这是又有何吩咐?”
梁言说完,半天不见应答。心中奇怪,不由得抬起头看去,只见唐蝶仙轻咬下唇,螓首低垂,半晌后才幽幽说道:“白天我话说重了,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
梁言急忙说道:“我没生气啊,我住在这里也挺好的。我只是不明白你为什么突然发火。”
唐蝶仙听后立刻说道:“你还说,要不是你一直盯着闵柔姐姐看,我用得着踩你吗?”
梁言听后,一拍脑门道:“原来你也发现了?”
唐蝶仙听他说得没头没尾,不由奇道:“发现什么?”
梁言道:“这两人不正常啊,那陈卓安神态扭捏,和闵柔在一起的时候十分不自然,根本不像她的丈夫。至于这闵柔倒像一个妻子,只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