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宛,我永远不会放过你!”
温宛见机跑向自己的爹,哭哭啼啼的说,“爹爹你快救我,妹妹她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当初在城外就几乎要将我打死,现在还是不想放了我,爹爹,快救我。”
温太傅看着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女儿,愤怒的挡在温宛的前面,对着下人喊道,“还愣着干嘛?二小姐如今身子抱恙还不快点送二小姐回府。”
周围的几名下人,拿着手里的家伙,见状就要驾着二小姐往回走,张杏儿一看大事不妙了,赶紧抱住温晴,几乎是带着哭腔说,“晴儿,快点和娘回家。”
“娘,我没疯,我没得癔症!是她陷害我!”温晴的情绪早已爆发,难以控制的怒喝。当她一想到自己就这样在太子面前,在这些街坊邻居这么多百姓面前,丢了脸不说,还落得一个得了病的名声,温晴怎么能忍受得了,如今她恨不得将那张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千刀万剐。高烨华的眉头皱成一团,云淡轻生的说,“先生,您还是把自己家的两位小姐带回去吧,等什么时候分辨好了再带出来。本宫自然会与圣上说清楚今天发生的所有事情,你们就回家等待圣旨吧。”
“回宫!”说罢,他便挥舞着马鞭,骑着自己的汗血宝马,从温宛的身边快速奔过。
在大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终于散去了,队伍也得以继续向前行进。只不过今天温家的这一件笑话,实则成为了众人茶前饭后的闲谈,这一出狸猫换太子可真是有趣。
温太傅手拉着温宛向后退去,跪下迎送云王回宫。
当马车经过时,温宛觉得有一道目光看向自己,温宛不禁偷偷向上望去,看到一张洁白如玉的脸庞,一双明亮的眼含着深深的笑,整个人竟是如此干净。
难道这就是那个战功显赫,但却因为一场伤痛而变成了傻王的云王吗?
刹那间,那车就已经消失在眼前。只不过她并没有注意到那双眸子中意味深长的目光。
回到温府的路上,气氛一直十分的压抑。温太傅脸上毫无表情,只身一人坐在软榻上。冷峻的目光看着张杏儿。
温家是堂堂的书香世家,祖祖辈辈都入朝当文官。不是名声顶顶的太傅,那便是皇帝身边的肱骨重臣。可是如今温家却弄了这样一出闹戏,实在是将他们温家的脸面全都丢尽了。
这丢了颜面,还算是一件小事。倘若圣上真的怪罪了下来,那倒霉的不只是一两人了,只是整个温家。一想到这些,温太傅便气不打一处来,怒喝道:“张杏儿,你总要给我解释一下吧。”
原本寂静无声的马车中,三个女人都被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一跳。
不过,温宛和其他两个人不一样,那两人纯属是心中发虚,可是她只是在思考问题。
张杏儿连忙谄媚地起身,坐在温太傅身旁,拍了拍胸口,说到:“老爷,您别急,不要生气坏了身子,我跟你说。”
张杏儿生下温宛和温晴时,也才不过二八年华,如今也才过了三十,在当年,那可是轰动京城的绝世美女。后来嫁到了书香世家温家,生活也是顺风顺水,如今丝毫看不出已经过了三十,保养得体的她也不过看起来像是二十多岁的新妇。
望着张杏儿那张美丽的容颜,温太傅也稍稍缓了缓脸色,紧接着又问到:“我不是叮嘱过吗,这都是皇上下了口谕的,不可以乱使把戏,你们倒好,如今这丑戏一出,弄不好,牵连的可不止咱们这个府啊,晴儿既然被许给云王,那便候着就是,何必出此下策呢。”
“可是爹爹您忘记了吗,你可是答应过,只要宛姐姐肯代替我去嫁到云王府上,那你也就不插手我们的事情了不是吗?”温晴娇声娇气的说到。方才在外人面前,温晴已经被她温宛把自己的脸面全部给丢尽了,让她以后恐怕都要名声有污。如今到了自家人说话,她自然不会让温宛占半点便宜。
呵。温宛心里冷笑着,合着替身这事儿也是这位老爷子默认的,足以看出来,温宛的原主,在家离的地位是有多低了。
这几句话说的真是巧妙,直接把所有的罪过都落在了她的身上,好像今天的一切都是因为她才有了这样的局面。这温太傅本就是个耳根子极其软的人,如果晚上张杏儿在给他吹吹枕边风,那温宛可就又要陷入不好的情况中了。
“啪!”
还不等温宛反应,张杏儿的手掌就已经落了下来,好似要将之前那没打下来的巴掌补上,温宛只觉着自己的右脸火辣辣的疼。
“温宛,你身为长姐,怎么就不能听娘的话呢,娘不是经常告诫你们姊妹二人,无论做什么事,都要先以家族利益为重吗?你们身后可是整个温家,如今你这样一闹,温家的脸面往哪里搁,你父亲到朝中上朝,其他文武百官会怎样议论你爹爹?你怎么就这样不听话呢,娘算是白教导你了。”
不愧是夫妻多年,张杏儿的这几句话,句句说到了温太傅的软肋上。实在是高啊。
这让原本心疼温宛的温大人,一下子就开始摇摆不定了。
如果今日,温宛没有出现的话,待温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