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永涛道,“所以,真得好好感谢你!”
“感谢不必了,倒是有件事你看有没有好路子,帮忙解决一下。”张本民道,“这也是今天找你的另一个目的。”
“一句话,肯定没问题!”
“交警部门有个叫刘维能的,秉性很劣,以前是一大队事故处理中队队长,现在不知道干什么了。你有没有法子把他拉下来,最好弄个牢饭给他吃吃。”
“好办!”肖永涛一点都不含糊,“我们公司前些年打关系时,埋了不少雷,引爆一个交警大队的中队长很容易,哪怕是间接作用也不难。”
“肖总这么爽快,那我也就不多说了,因为另外还有事情,暂且告辞,等改日有时间再聊。”
“好,好的。”肖永涛连点头,道:“要不,晚上一起吃个饭?”
“不瞒你说,晚上有人邀约,在一小酒馆相聚,考虑到情义和面子问题,还不能不去,所以你这边就没法答应了。”张本民看了看手表,“还有件事得忙一阵子,时间真有点紧。”
“好吧,那我就不强求了,反正来日方长,有的是机会!”
“张总果然是个通透人!”张本民笑着一抱拳,告辞离去,返回方圆楼。
方圆楼有一间张本民专用的休息室,为的就是来的时候能休息好。蚊子已经叫人把房间收拾妥当,见张本民回来,便让他歇一歇。
张本民确实有点累,不过躺下来后无法入睡,他跟肖永涛说还有事忙,并非托辞,确实有件事埋在心底无法放下,那就是:是否要见一见高虹芬。
不得不说,嫁给郑建军的高虹芬,已经成为张本民心中难以愈合的伤,每每想起那事,他都有股心力憔悴的感觉。
思来想去,张本民觉得还是不见高虹芬为好,她所做的决定自然有她的考虑,没必要去问为什么,更没有必要对证什么。再说了,自己原本也跟她说过,两人没法在一起,她嫁人是早晚的事,不过问题就出在,她为何要嫁给郑建军。
念到此处,心情有点乱,张本民感到短时间内没法平静下来,说彻底点,这毕竟也是痛彻心扉的,哪能轻拿轻放?
事实果真如此,直到晚上在“勿忘我”酒馆坐下,张本民依旧有点晃神。
“怎么,没休息好?”殷有方看得出来,悄悄问了一句。
“也不是,近来繁杂事有点多,比较耗精力。”张本民笑了笑,“不过还好,马上就能告一段落,可以好好放松一下。”
“哦,其实有些事情,你可以放手让别人去做,你是掌大方向的。”
“有些事是可以,但有一些,不行,别人没法代替。”
“知道了,肯定是感情方面的。”殷有方点点头,道:“不管怎样,既然我是做哥的,应该得提醒一句,你可别辜负了魏丁香。”
“殷哥说得对,一切我都明白,男人,必须得有所担当,我定然不会伤了她的心。”
“是啊,你要知道,辜负了魏丁香一个人,也就间接伤害了殷然。”殷有方道,“她是下了多么大的决心才离开你,为的就是成全丁香。”
“殷然是个好女孩,我只能祝福她,她肯定会有幸福的归宿。”
“没事,以她的性格,应该会想通的。”殷有方拍拍张本民肩膀,“好了,喝点酒吧,兄弟相聚也不容易。”
酒喝了起来,情绪挥散。张本民放下了高虹芬,但魏丁香又闯入了脑海,他觉着是该给她一个说法了,如果可以,今年就找机会结婚。
想到这里,张本民一抒心中郁闷,当即抡杯痛饮。人生难得几回醉?尤其是像眼前这样能真正敞开胸怀的场合,应该放纵一下。
这场酒,醉得厉害。次日上午九点多张本民才醒来,脑袋还有些发胀,不过他也没再逗留,稍微缓了下,便踏上回平坝的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