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耐住性子的么?”
“哦,还有两件,那,那也不多。”胡华浩无可奈何地道,“继续,继续说。”
“我不是不讲规矩的人,不会贪得无厌。”张本民歪着嘴角道:“你知道我的身份吧?”
“知道,但是种种原因之下,我还没有说出去。”
“非常好,没说出来真的非常好,以后呢,也不要再说了。”张本民哈哈大笑起来,“记住,如果我的身份出了问题,那就是你的问题。”
“不会的,不会出问题的。”胡华浩很坚定地道,“你不就是刘国庆嘛,哪还能出什么身份问题?”
“高!”张本民对胡华浩竖起了大拇指。
胡华浩咳嗽了下,挪了挪屁股,道:“最后一件事,就由我来说吧,是不是当初你父亲受到迫害的事。”
“哟,您还真是个明白人,没错,那件事早晚是要解决的。”
“可是……”胡华浩轻轻一弹烟灰,“我还真不知道什么内幕,当初只是奉命行事而已,估计在整个春山,唯一知道内情的,也就是县长祁涌健了。”
“他是始作俑者?”
“不是,也是受人所托,而且托事的人是市里的。”
“我寻思着也是,父亲原本是在市里上班,后来发生了一系列非同寻常的事情,就……就导致了后来的一些事情。”张本民不愿意多说,怕引起悲伤而乱了心智。
“知道,有些事是无法回首的。”胡华浩道,“但我真的只能说抱歉,因为我真的不知情。”
“没关系,相信你没说假话。”张本民长长地叹了口气,道:“这么说,还得跟祁涌健见个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