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你是在唱高调。”张本民道,“真的谢谢了,殷哥,今天的收获真是太多了!”
“可别说收获,尤其是开手铐的事,千万不要说是跟我学的,认真讲起来那可不是小事,按法律规定就是传授犯罪方法,是要判刑的。”殷有方半开玩笑地说道:“你可不能推我下水啊!”
“怎么可能!”张本民忙摇头道,“做人起码的道理我还是懂的,殷哥你这么掏心窝子,我岂能恩将仇报?”
“知道你不会的,我看人还比较准。”殷有方说着,抬手看了看时间,“这样,我们一起去见个人,以后需要帮忙的话可以找他。”
“殷哥,要不改天吧,你的腿不太方便。”
“我不是有拐嘛,没事的,别磨叽。”
张本民便不再拒绝,道:“那人是你朋友?”
“是的,挺靠谱的一个人,虽然是从事生意行业的,但绝对够义气。”
张本民听得出来,所谓的生意行业,并非一般的纯粹生意。
两人出门,打了个出租前往城中心的一栋商务楼,见到了殷有方的朋友孟盛强。
孟盛强很是热情,把原本在办公室的女秘书赶了出去,亲自泡茶倒茶,一点也没有架子,就像邻家说说笑笑的大哥。
张本民不好多话,只是在介绍的时候适当地说上几句,之后就是静静地听着。孟盛强很快就注意到了,说这不行,只要是殷大哥带来的就是自己人,怎么能拘束呢,然后就跟张本民聊了起来。
“殷大哥是个正儿八经的好人,朋友圈里都是认可的。”孟盛强道,“我说的正儿八经,就是本分的意思,除了关键时刻帮朋友时会犯点错,其他时间都是良民,所以你看我称呼他都是‘殷大哥’,而不是‘殷哥’,也就是说,他跟我不是一个道上的人。”
“哦,我明白了。”张本民点点头,“那我以后也得注意称呼问题。”
“你无所谓,只有道上的人称呼时才有说法。”孟盛强说完笑了笑,道:“实话说,我虽然是道上混的,但也不是那种无脑的打打杀杀,现在得以实力说话,好好做点生意,挣到钱了才是老大。”
“盛强,别跟小老弟说太多,今天带他来就是认个脸,万一以后有什么事他找过来,你得给面子。”殷有方道。
“那还用说么,你拄着拐把人带来,已经很明显了,这点我要是看不出来,那还混个蛋呐!”孟盛强说着一挥手,“走,喝酒去!”
殷有方犹豫了下,道:“行,喝!不过说好了,我请客!”
“你请客?那不坏了规矩么?”孟盛强道,“老规矩,你来找我,我请;我去找你,你请!”
“嗐,好吧。”殷有方点点头,“那我可就不客气了啊,还得加个人。”说完对张本民道,“你表弟呢,喊他来坐坐。”
张本民一寻思也没什么不合适的,当即就说好,然后先行离开去找蚊子。
这一场酒,真是喝得天昏地暗。
殷有方虽然稳重,但也是算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偶尔豪情一下也是需要的,所以喝到高兴时也不断抡起了酒杯,一口一个。
张本民很有数,知道不能喝多,但是,看着眼前的场面似乎不喝多又不应该,好像世人皆醉我独醒一样,那不是显得不合群么?于是,他干脆也不留余数,反正是喝到醉。
喝到半下午,四个人都醉倒在了包厢。醒来时,天已上了黑影。
孟盛强一看笑了,说还得再来一场,既然到了晚上就不能不吃饭离开。殷有方连连摆手,说算了,都是自己人不讲究,赶紧回去好好歇歇,头还晕得厉害呢。
酒店门口作别。
张本民和蚊子把殷有方送到了他家楼下,然后到附近一家小吃铺喝了两碗粥,这才舒服了点。张本民说快点回家休息,睡到半夜还得起来跑出租。
这是个玩笑话,不当真,但早点回家是不假的,现在还不能乱溜达。
半小时后,两人到家,魏丁香兴高采烈地迎了上来,说了个好消息:拆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