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要不俺会给你推荐她么,你啊,以后有事多跟她商量着点,会省心很多的。”
“那是肯定的,有把好手不用,那不傻了么。”
“嗯,你有数就行。”张本民说完起身,大步而去。
时间不等人,再去学校走一趟。
来到学校,刚好是课间,张本民看到了独自溜着墙根的郑金桦。昔日傲气十足的她,现在有点枯萎。也难怪,先是老娘偷人,后是老头子丢人又丢官,就是再不懂事的孩子也知道有多没脸面,更何况她还算是个小人精。
算了,做人不能太过分。张本民本想上前取笑几句的,最后也摇了摇头,不再往她伤口撒盐。
直接去校长室,见面寒暄了一番,而后说明来意。
校长很乐意,说这是个好事儿,学校能帮助学生家长提升文明素质,当然是有功德的。当场,他就把教导主任叫到跟前,说给每个学生发十朵小红花作为基数,一旦家长有违反岭东大队乡风民约的,就没收一朵。另外,如果有学生劝阻家长严格遵守的,就奖励一朵小红花。最后,等到期末考试评选三好学生时,小红花的数量就是重要的评选标准之一。
张本民表示了极大感谢,称赞校长是育人先锋。校长摸摸头笑了,又指指张本民,说要不是看你还小,绝对要宴请喝顿大酒。
酒当然是不能喝的,好话自然是少不了。张本民又夸赞了一通,这才离开。
出了校长室,迎面碰到了曹绪山,已是后勤主任的他,在穿着上焕然一新,笔挺的中山装不说,脚上还蹬了双锃亮的皮鞋。
“哟,曹大主任,鸟枪换炮了就是不一样呐。”张本民有意捧捧他,“这派头,人家还以为你是校长呢!”
“呀呀呀,你看你把俺笑话的,这,这不都是孩他娘的主意嘛,说啥衣服得和工作搭配,非要给俺弄一身。”曹绪山笑得大牙全部外露,“哦对了,俺正在琢磨该咋样感谢你呢!”
“感谢啥?咱们的关系可不是一般的庄邻关系,甭弄点个事儿就感谢来感谢去的,那可就见外了哦。”
“那,那既然这样,俺也就先不客气了。其实这也是孩他娘的意思,说这可是大恩大德,不报不行呐。”
“有心意也不是不可以,但也用不着刻意。”张本民寻思了下,“这样吧,如果你家嫂子要是觉着不感谢过意不去,那就多在俺奶奶身上留点心,适当时候,比如农忙、家里家外的收拾等方面,能照顾就照顾点。”
“那还用说!”曹绪山一脸严肃地道,“俺老早就跟孩他娘说的,你奶奶就是俺奶奶,第一要尊重,第二要孝顺,第三……”
“行了,曹大主任,你甭弄得太过了,否则俺都不自在呢。”张本民打断了曹绪山的话。
“没事的,俺也不会有意做样子,一切都会很自然,哪能让你不舒服呢!”
“恁样说的话,那就随你了。”张本民笑着一点头,“哦,过些日子,俺得来学校待段时间,总不能老不进教室。”
“哦,那可太好了,只要你来学校,俺马上把食堂的伙食质量抓上去,让你吃好!”
“不可以!”张本民一摆手,“做得太明显,校长也是会有意见的。”
曹绪山听了一挠头,“那,俺就偷偷给你开个小灶,还会多准备一份,带回去给奶奶吃。”
“这个嘛……”张本民没有拒绝,“再说吧,等俺来后看看是啥情况的。”
“行,听你的就是!”
话正说着,不远处王一玲一边低头看着书本,一边走出了办公室。张本民不想和她撞上,怕她催促着早点来学校,因为他还要花上一段时间把郑成喜的底子给摸清,看那狗日的会不会想法子反扑。
这个问题,刘胜利也在考虑,就在当天晚上,他遍找上了门聊起此事。
张本民吸了口冷气,问是不是看出啥不正常的苗头了。刘胜利不无担忧地说表面上看郑成喜似乎很萎靡,天天在家里喝闷酒,不过有时会听到他在院子里吼叫,说走着瞧吧,等他再上了台,绝对会该报恩的报恩,该报仇的报仇。
郑成喜还想着再上台?
张本民想到了一个人,稍微琢磨了下,似乎还真是有点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