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见情况不对想要逃走,可凤文鸾哪里能让他得逞。
“这周围可都是我布下的虫蛊,你确定你能逃得出去?”
凤文鸾眉毛轻轻上挑。
那管家这才注意到,周围的地上似乎爬满了无数叫不出名字来的虫子。
就连自己身旁的树梢上,都倒挂着一条暗红色的蛇蟒,此时正阴森森的向他吐着蛇信子。
他双腿一软,顿时软绵绵的跌坐到了地上。
……
“有点疼,你可能要忍一忍。”
昏暗的烛光下,陆云萝开始全神贯注的帮长容缝合伤口。
长容的额头很快渗出了许多的汗珠,一直到缝合结束都没有叫出声来。
“还好,只是普通的毒药。”
陆云萝又给伤口洒了一些止血的药,“不过虽是普通的毒药,你这伤口也得养上几日,这段时间,你就不要跟着我了,在家里好好养伤。”
“娘娘,属下这点伤,不碍事的。”
长容低着头,在神魔营的时候,哪怕是残废了,都得爬起来接受训练,他现在这点小伤算得了什么?
她刚才都缝了五十几针,这还叫不碍事?
陆云萝看了长容一眼,知道跟他废话没用,直接说道,“这是命令!”
长容的眸子轻轻一颤,不再拒绝,“属下遵命!”
陆云萝点了点头,给长容开了一些药,叮嘱他回去后,还是要按时吃药的。
正说着,凤文鸾扭着腰走了进来。
“问出来了,好像是一个叫什么苏鸿飞的人指使的。”
陆云萝的脸微微一沉。
她当然对她这个表哥有很深的印象,当年外祖父中毒的时候,他家联合二叔公家一起谋算着外祖父的爵位。
不过她这个表哥,说起来并不是一个有脑子的,这一次派人来杀她,只怕是又被人当枪使了。
她怀疑,真正的幕后指使,可能是二叔公家的那位嫡长孙,苏品哲!
当年外祖父身上的毒就是他暗中派人下的。
舅舅当年甚至还查到了他一直在帮寂文泽做事,后来随着寂文泽落网,苏品哲做的那些事才都被抖落了出来。
原本,苏品哲当年做的那些事,足以连累二叔公一家,还是外祖父念着兄弟手足之情,向相公求情,相公这才网开一面。
只不过,这位表哥以及二叔公一家未来的仕途,算是彻底没了。
看来,她还得去一趟苏家!
第二日一早,陆云萝便先回了一趟陆府,打听了一下苏家现在的状况。
这一问她才得知,苏品哲这个表哥,前两年就已经离京了,已经和府里没有任何联系了。
而三叔公家中的苏鸿飞,虽然还在京城,可他整日里花天酒地,家中小妾成群,每日过的鸡飞狗跳,实在不像是那有城府的人。
陆云萝又回了一趟烟霞山,让那管家描述了一些指使之人的身形和容貌,这一问,她更加确定了那人不是苏鸿飞,倒是更像和家中断绝了联系的苏品哲。
看来,这苏品哲应该是冒用了苏鸿飞的名字,并且,他现在应该已经回京了。
陆云萝正想着要不要将此事告诉外祖父的时候,忽然听到有人在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