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着她?她自己做出这般不要脸的事情来,哪怕她能回来,也进不了咱家的门!”宋母拍了拍儿子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衍儿,我知道你性情敦厚,可那是皇家啊,她闯了这般泼天的祸,何曾想过你我、乃至是宋家会如何模样啊?”
宋崇衍被说服了,于是很快坊间又有了不一样的传闻,说这妖孽是占了宋大小姐的身,那宋老夫人之所以身体一直不好,便是因为被这妖孽给克的。
又说宋家本来好好的皇商生意,偏要去碰什么胭脂水粉,现下这铺子已经关了,以后断不会再做这要命的脂粉生意。
如此,便有人开始替宋家说话,好好的皇商之家被个妖女这般霍霍,也是不容易云云,全忘了当初要不是宋嘉云,如今京城商界哪里还有宋家的立锥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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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哎,你冷静一点!”
宋馄饨气得眼珠子都红了:“我冷静不了,这些人怎么敢的!”
邓绘把人拉回来摁在沙发上:“早知道你这么激动,我就不告诉你了,你妹妹现在身体不好,你要是为了替她出气出了事,那你让她怎么办?再说了,我和谭昭已经想好法子怎么替你妹妹洗清名声了。”
“这群愚民,管他们作甚!”
哇喔,老实人都开始说狠话了,看来这次是真的气狠了:“你放心,咱妹妹受了这么大的苦楚,肯定是要找补回来的,你这么急头白脸地直接冲过去杀人,那才叫轻轻放过。”
宋馄饨终于稍稍冷静了一些:“你们想的什么办法?”
“很简单,他们现在敢这么污蔑咱妹妹,就是打量她身后没人,所以才可劲儿地欺负她一个文弱姑娘,现在咱们来了,不说要他们为自己做过的事情痛哭流涕,那也要让他们声名扫地、给咱妹妹磕头认错吧?”
宋嘉与的厨艺天赋一级棒,但论说玩心眼,是真没什么天分:“怎么搞?”
“你就瞧好了,等到你出场的时候,我和谭昭会叫你的。”邓绘显然也是个搞事情不嫌事大的,这会儿已经有些跃跃欲试了。
宋嘉与正要说些什么,鼻尖就闻到了一股可疑的古怪药味,似臭非臭,似药非药,如果一定要用一个形容词来形容,那就是……好特么难闻啊!
“这什么味儿啊?好难闻!”
邓绘已经不顾形象地捏起了鼻子,两人循着气味过去,却见是谭昭在往浴桶里加水,这会儿浴桶里氤氲着古怪的热气,邓绘探头去看的时候,里面还在冒古怪的褐色泡泡。
“你这是巫师熬汤药了?”
谭昭自己早给自己点了穴道,是闻不到这药味的,闻言便一脸正色道:“什么巫师熬汤,这是药浴,须知良药苦口,这药浴也是,因为病人的身体太虚弱,所以是特制的。”
“……你这确定,没毒?”
“当然!”
宋嘉与&邓绘:……
“不能稍微调得气味轻一些吗?”这味儿他都有些受不住,更何况是重病的妹妹了。
“我试过了,这是最佳比例。”哎,明明他医术很好啊,剩一口气都能给救回来,怎么就总是没人相信呢。
好受伤哦。
系统:那你有本事自己受伤的时候,给自己泡啊。
[我明明泡过。]
系统:对,也就用了两个鼻夹而已:)。
说起鼻夹,谭昭熟练地从广袖里掏了一个出来:“这是特制的鼻夹,夹着没什么痛感,我以前的患者做的,绝对闻不到一丝一毫的药味。”
邓绘:……好嘛,破案了,这家伙开药确实是异于常人,难怪上次没直接说要开诊所,合着都是有原因的。
起先,宋嘉云还有些不大理解哥哥为什么要给她一个鼻夹,她虽然娇气,但还没到闻不了药浴汤的地步。不过等她推开门闻到药浴房里散发出来的可疑味道时,她立刻悟了。
救命,如果上苍要惩罚她是个恋爱脑,大可以直接噶了她的脑子,为什么要用这等酷刑来惩罚她?!
果然,恋爱脑哒咩!
宋嘉云觉得自己恐怕是这辈子再也忘不掉这可怕的气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