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样。
云焦则从怅然的情绪里抽出来,听闻叶以鹤的话后对上了有关复死病毒作用的信息,温声试探地询问男人是否有其他记忆也发生了变化。
他没有直接提及任何有关丧尸部分的内容,只是颇为迂回地揣测未来基金会进行这种实验应该不单单是为了研究记忆。
“这一点我们找到实验室之后自然就知道了。”
骆炀一在几人针锋相对,冷嘲热讽间把王旦的办公室审视了一遍。
男人走到云焦面前,牵过少年的手,将人领到了那副骏马图前。
在云焦惊叹的目光中,扣着骏马图的画框下沿,往上兜了兜,便将暗藏的密道入口显露了出来。
随后转身从抽纸盒里取了一张纸巾细细地擦拭了两遍,随意地抬手便精准地将废纸团丢进了身后的垃圾桶里。
“你怎么知道入口在这里?”
江鸣和叶以鹤注意到这边的动静,都感到几分诧异。
骆炀一给茶几上的紫砂茶盅投去一个眼神,“茶还是热的,说明人刚走没多久。这人估计是太紧张手心出汗,在茶盅边上留下了油指印。”
接着骆炀一示意不动脑子的江鸣和叶以鹤屈膝微微仰视骏马图靠近画框底沿的部位。
云焦也好奇地跟着望过去,稍稍调整了几分角度,便看见了两枚很是清晰的拇指印。
“你真厉害。”
少年赞叹了一句,骆炀一浅笑搂着云焦弯身进入密道内,晃了晃另一只手里攥着的手机,“现在我们就一起去补齐证据吧。”
丝毫没有再给机会让少年分出些微的注意力给后面两个脸色阴沉的男人。
“……”
叶以鹤和江鸣自知他们是耽误在了内斗上,否则这点伎俩谁能找不出来。
被骆炀一抢占了先机还无耻地以此邀功得了句少年的赞赏。
叶以鹤反手将画框重新拉下,盖住密道的入口,咬牙忍下浓郁的醋意迈步跟上。
“江主任!出事了……”
他们进入密道后不久,几名护士急匆匆地推开办公室的门,急切的话语在发现办公室里没有任何人之后戛然而止。
“……刚才导诊台的人是说了江主任在这里的吧?”
“是,是啊。”
几人面面相觑,都看见了彼此中的疑惑不解。
“那,人呢?”
……
担心杂音会引起实验室里研究人员的警觉,江鸣等人特意把手机调成了静音。
江鸣心神都落在了这个建在医院里的秘密通道上了,加上甬道里灯光并不明显,所以并未注意到新增的几个未接电话和未读短信,调完静音后便将手机收回了口袋里。
一路走到尽头,来到了实验室的大门前,云焦这才想起想要进入实验室,还必须要有门禁卡才行。
“我们回去找周奇功……”
少年暗暗懊恼了一番,只能敲敲自己愚笨的脑袋,提议返回叶以鹤的病房,从周奇功身上找一张门禁卡来。
“焦焦,不用这么麻烦。”
骆炀一牵住了就要调转方向的云焦,“我来解决。”
他颇有信心地停在门禁卡识别器前,冷白的手指也不知道鼓捣了一些什么东西,那机器就“滴”了一短声,竟然亮起了验证通过的绿色灯。
通往实验室的大门无声无息地被打开了。
“人还是要脑子好才行。”
骆炀一意有所指的视线扫过站在云焦身后的江鸣和叶以鹤。
那语气,和阴阳怪气江鸣要多锻炼身体的口吻如出一辙。
“……”
云焦这时就顾不上去对骆炀一的神奇操作表示赞叹了。
少年探究的视线越过实验室大门,直直地看向空荡荡的走廊。
小动物的直觉在给云焦发送警报,他冥冥中觉察出怪异的违和感,却又无法言说。
这种怪异感其实从进入王旦办公室内发现没人在的时候就出现了,只是被叶以鹤他们的言行举止给压了下去。
此刻站在敞开的实验室大门前,那被忽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