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以后不许靠近我一步之内。”
“……”,木栖愣了一下,食指点了点嘴唇,像是人畜无害的猫儿一般望着眼前的女子。
“辛姐姐,你好像很排斥我?”
“我没有。”
“那你以前追求张公子的时候,肯定不会像对我这样。”
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辛锦荣很正经得回答他:
“我、我才没有追求过他!”
木栖往前走了几步,似在仔细思考着什么,“听说你之前经常翻他家的墙,还追着给他打伞,啧啧,我就在想呀,我长得也不比那人差,怎么就连一步之内都无法靠近了,这可真是个悲伤的故事啊。”
他听侍从知乐说,辛锦荣以前荒唐至极,对那位张公子是有求必应,甚至到了害相思病的地步,怎么事情还未过去太久,她就绝口不提那人,而且上次在城中县衙,她可是没有为张员外求过一次情。
现在她家里不缺粮食,按理说终于可以扬眉吐气,抱得美人归了,但是她现在整日在家里,心里想着的也是怎么种田引水,帮助村民的事。
辛锦荣都不想理他,见她不说话,木栖又添了句,“辛姐姐怎么不说话了,我只是想劝你,有的人是你永远也得不到的。”
“你说够了没?以后不许再提他。”
辛锦荣并没有生气,只是听到张蓝书的事会心烦,她径直出了房门,也没再看木栖一眼。
木栖冷笑一声,又想起父亲对自己说过,这天底下的女子,要是很喜欢一个人而又得不到的话,会短暂性回避,甚至是否认一切事实,看来他的辛姐姐已经对那个人病入膏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