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郭杭急忙摇头,“我们不是说好了,不管我做什么,是穷小子还是有钱人,我都要娶你。”
“可是你妈……”
“我会说服我妈/的,菡菡,你一定要信我。”
杜昕菡见郭杭说的坚决,心里又有了希望,“郭杭,你真的还要我?”
“当然,我落魄,谁都看不起我的时候,只有你对我好,我会记一辈子的。”郭杭郑重的道。
杜昕菡眼中含泪,深情喊说,“郭杭。”
郭杭将她揽进怀里,“等我们结了婚,我立刻将你接来城里,以后我们再不分开。”
“嗯。”杜昕菡感动点头。
杜跃清和沈敬卖了药材和人参,得了十多万,装好钱后去看望外婆外公。
衣服店铺的门关着,今天竟然没开门,杜跃清皱了皱眉,难道俞浩帆一家又来闹/事了?
沈敬握住她的手,“先别着急,我们自后门进去,看看出了什么事?”
两人踩着三轮车绕到巷子内的后门,见门虚掩着,门里有浓郁的药味传来。
有人病了?
杜跃清忙上前去敲门。
俞外婆开了门,见是杜跃清,顿时面露喜色,“跃清你来了。”
“外婆,外公呢?”杜跃清问道。
俞外婆招呼杜跃清和沈敬进了院子,才说,“你外公病了两天了,在床上躺着,你进去看看吧。”
两人匆忙往屋里走,开门进去,药味更浓。
屋里窗户隐着,从外面走进去光线幽暗,俞爱华躺在床上,气息粗重,似十分难受。
“外公。”杜跃清走到床前坐下,握住老人枯瘦嶙峋的手。
俞爱华听到杜跃清的声音,醒了过来,浑浊的眼睛里发出一丝光亮,声音干哑开口,“是跃清来了。”
杜跃清皱眉,“才十天的时间,外公怎么病成这样?”
俞爱华咧嘴笑了笑,安抚说,“别担心,人老了总会生病,没关系。”
杜跃清回头看向俞外婆,“看过医生了吗?”
俞外婆忙说,“看过了,只是吃了两天药仍不见效果。”
“那怎么办?看外公似乎很严重。”杜跃清担忧道。
俞外婆抹泪说,“人各有天命,你外公也许是不行了,他要是去了,我也就跟着去了。”
周伯伯皱眉说,“胡说什么呢?我好着呢。”
俞外婆捂着脸,哭的更加厉害,她本就是个没什么主见的女人,只有一个女儿早早的没了,一辈子和老头相依为命,现在俞爱华一病,她先乱了手脚。
沈敬说,“外婆先不要难过,咱们县城木槿堂的老板医术高明,不如将他请来给外公看病。”
俞爱华艰难摇头,“那木槿堂的张老板听说是京市非常有名的一个大医生的徒弟,来咱们这儿不过是老了回来歇息,这些年也只有有权有势的人病了请他,他才会去,一般人是请不动的。”
沈敬安抚说,“外公不必担心,我去试试。”
“张老板如果能来是最好了。”杜跃清殷切的看着沈敬,“老公……”
“嗯,我去去便来,你在这里等着。”沈敬按了一下杜跃清的肩膀,“不要担心,这事儿交给我就行。”
杜跃清心里踏实下来,轻轻点头。
沈敬踩着三轮车离开,俞外婆不确定的说,“沈敬真能将木槿堂的老板请来吗?”
杜跃清安抚说,“大概没什么问题,外婆放心就是。”
想到木槿堂老板在县城的名声,俞外婆心里不安,却也多了些希望。
不过半小时的功夫,院外听到车轮的声响,杜跃清和俞外婆忙迎出去,见沈敬正搀扶着孙老板下三轮车。
“真的是孙老板?”俞外婆喜出望外,抓着杜跃清的手激动说,“张老板竟然来了,沈敬真是好本事。”
杜跃清笑了笑,迎上前去,“张老板好。”
孙老板笑的温和慈祥,“小丫头,没想到咱们这么快又见面了,病人在哪里,带我去看看吧。”
俞外婆忙说,“在屋里,张老板快请。”
几人簇拥着张老板进了里面的屋子,见沈敬真将木槿堂的老板请来了,俞外公也异常的意外和激动,只是坐不起来,只说,“麻烦你了张老板。”
孙老板坐在床边的木椅上,笑说,“躺好便好。”
众人安静的看着张老板为俞爱华把脉,然后查看了眼睛,喉咙等。
半晌,张老板才抬头说,“将这两天喝的药拿来我看看。”
“好。”俞外婆应声,急忙转身去拿药罐子。
张老板看过之后笑说,“不是什么大病,只是切脉的时候没有切准,所以导致开的药也不太对阵,您这是内热,这药大补,反而适得其反,我另外开个方子,服用两天就可以见效。”
俞外婆听了,激动的握着杜跃清的手,双目泛光,“太好了,太好了。”
张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