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在黎涵的住处搜了一圈之后,一无所获,什么都没有找到,坦国公主知道后,一脸不相信加愤怒,“怎么可能会没有呢,你确定你们都仔仔细细搜查过了吗?”坦国公主拉着侍卫的衣领,很是气愤。
侍卫也很无奈,点了点头,“回公主,我们每一个角落都找过了,真的是什么都没有发现!”
拓跋筠在一旁笑着说:“公主,这下你没话可说了吧,以后不确定的事,不要拿根鸡毛就当令箭,今日之事我们就不跟你计较了,以后如果再这么无礼,可别怪我们也无情,赶紧带着你的人滚吧!”
“你!”坦国公主被拓跋筠一怼,哑口无言,毕竟现在这事是她理亏在先,对方再怎么不对,也是坦国的客人,所以只好不甘心的带着侍卫离开了。
待人都离开之后,黎舒将刚才在房间发生的事都告诉了黎涵,心里也是很担心,害怕陆逸会是他人安排过来的人,“皇姐,刚才有个叫陆逸的人,翻窗进来让我把族谱给他,说是来帮你的,我当时也没有别的选择,只好……”
黎涵拍了拍黎舒的肩膀,“我知道了,他是我的朋友,不会对我们怎么样的!现在这件事只是暂时告一段落了,不过后面还会不会有其他事情,我们还是要小心为妙。”
得知是陆逸救了自己这一回,黎涵心里还是充满感激的,说明她当时没有看错人,这个人会成为她在坦国最得力的助手。
坦国公主从黎涵那里无功而返,还被拓跋筠讽刺了一顿,心里很是生气,便跑到坦国王上那里告状,不仅说黎涵她们对自己无礼,目中无人,还一口咬定,王室族谱就是黎涵拿的,坦国王上听后很是生气,便把黎涵他们叫了回来当面对峙。
“既然你说族谱是黎涵公主拿的,那你就说说证据是什么!”坦国王上说道。
“回父王,在族谱被盗那夜,有个侍女亲眼看见黎涵长公主从藏经阁里翻窗而出,当时我也在,那夜窗户的确是打开的,还是我后来亲手关上的!”坦国公主义正言辞的说。
黎舒不服气,“既然是亲眼所见,那就将那侍女叫过来当面指认,不然仅凭你一个人信口雌黄,我们也不知道,但是我们是绝对不会让人把屎盆子扣到我们黎国头上!”
随后,坦国王上便把那个可以作证的侍女叫了上来,“把那夜你所亲眼所见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清楚,若有隐瞒,本王定不饶你!”
黎涵看着那侍女,觉得眼熟,竟然是她之前为了打探消息刻意套近乎的那群侍女中的一个,而那侍女被坦国王上的威严吓得瑟瑟发抖,支支吾吾的将她当时所见的情况都说了一遍。
“怎么,你当时只是看到那身形像我,仅仅凭借这一点就能断定是我,是不是有点草率啊!”黎涵很是淡定的说。
侍女哑口无言,“不不不,奴婢没有说就是公主殿下,努力只是觉得身形像,当时多插了一句嘴而已,不知道会发展成这样!”
黎涵笑了笑,对坦国王上说:“王上,恕黎涵多嘴,这侍女只是说那窃贼身形像我,并没有说就是我,打个不恰当的比喻,这就好比骡子和驴,总不能因为想,就颠倒黑白吧!”
黎涵装作可怜模样,在他人看来就仿佛是被人冤枉后,有苦说不出的那种感觉,这样一来,倒显得所有人都在欺负黎涵似的,原本对黎涵不利的场面,瞬间被她给逆转了过来,这下子坦国王上也不好说什么。
坦国公主被坦国王上那犀利的眼神盯着后背发凉,然后默默的低下头,刚才那嚣张跋扈的气势瞬间就蔫了下去,坦国王上安慰黎涵说道:“黎涵啊,看来这都是一个误会,你也别伤心了,我这就让他们给你道歉!”
坦国王上这一会儿白脸一会儿黑脸,翻脸比翻书还快,黎涵在心里吐槽着,这时陆逸突然走了进来,“儿臣参加父王!”
“逸儿,你怎么来了!”
“儿臣今日来是为了族谱被盗一事!”陆逸将族谱拿了出来,在场的人除了黎涵他们都很惊讶。
陆逸继续说道:“父王,这族谱其实是在儿臣这里,原本儿臣是想拿族谱看看王室图纹的,一时走的急倒也有所疏忽,后来妹妹来了,以为是宫里来了窃贼,儿臣就想着跟妹妹开个玩笑,没想到事情闹得这么大,这说来说去都是儿臣的错啊!”陆逸话音刚落便跪了下来。
坦国王上有点气愤,“胡闹,你身为王子怎么这么不知分寸!”
坦国公主不相信这事只是陆逸做的,这其中一定有什么猫腻,想上前质问陆逸,结果走得过于心急,一不小心左脚拌了右脚,就这么摔了一跤,呈一个“大”字趴在地上。
其他人见状都不禁掩嘴捂笑,只有黎舒一点也不掩饰的笑出了声,坦国公主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丢过面子,而黎舒的笑声仿佛就像是在嘲笑自己,心里越发生气,连忙从地上爬起来,气势汹汹的往黎舒那里冲过去,挥起手,一起要打人的架势。
眼看坦国公主的一巴掌就要落在黎舒身上了,这时陆逸走上前拦住了,将黎舒护在身后。
坦国王上见此闹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