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的老板。
我和宿傩躲在旁边的墙壁边缘,偷看着旁边药店的场景。
“跟上他。”我对着宿傩做着口型。
我们悄悄地跟在蒙面的黑衣人后面,跟随着他左拐右拐,直到走进了一个隐蔽的小巷。黑衣人有节奏地敲了几下门,里面的人将大门开了一个小缝。确认了黑衣人的身份后,里面的人才把黑衣人放进去。
我和宿傩使用咒力直接通过树木跳跃进了院内,躲在树丛中观察着院内的景象。
这应该是一个小型的教会。一群人穿着奇怪的衣服在院内商议着什么,我感受到这些人和黑衣人一样,都只是普通人。黑衣人脱去了长袍,他是个面容硬朗的中年男人,穿着和里面的人一样奇怪的衣服。
为首的人把一张地图递给了他说:“藤田,你今天负责把这些药放在地图上的这几个井里。”
“好的大人。”被称作藤田的男人恭恭敬敬地接下了地图。
邪/教。明知道药物的作用,还要做出这样的事害人。
我出现直接打掉了他们手中正准备交接的地图和药,站立在院内中央。
看到院内中央突然多出两个人以及莫名其妙被打落的地图和药物,为首的男人和群众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震惊地看着我们。邪/教的群众议论纷纷,猜测着我们的来历,有人开始责怪看守的人的不力,居然放了两个陌生的人进来。
为首的男人身居高位,应该见识过咒术师的事,他出面让教众先安静,谄媚地对着我说:“咒术师大人,您们来此处有何贵干。”
“你们为什么这样做。”
察觉到我的愤怒,为首的男人支支吾吾地说:“这..没办法,我们也是受那位大人指示迫不得已的...“
“那位大人是谁?”
我继续逼问。
“那位大人和您一样,也是很厉害的咒术师,我也不敢得罪...”
“他在哪?”
我语气冰冷。
听到我询问那位大人的位置,为首的男人不敢说话了。宿傩又拿出他的看家本领,阴森森地笑着:“喂,想死吗你们,把你们杀了,肉喂给狗吃掉哦。”
群众们闻言都害怕地退后了一步。因为听到他们的领导者尊称我们咒术师大人,他们知道我们有这样的能力可以直接把他们都控制住。
为首的男人却说出了令我意外的答案:“他是,是丰臣家的大人,具体是谁我们也不知道...”
丰臣家。
我拿起地面掉落的药物,我打开了其中的一个布包,药物的颜色有两种,一种是黑色,另一种是红色。我问:“你们,知道这个药是从哪里制造出来的吗?”
“这个我们不知道,但是应该也跟丰臣家有关吧。如果不是,应该也是京都的贵族大人们才有能力制造出这样大规模的药物...”
为首的男人不确定地说。
听完男人的话,宿傩联想到了什么,觉得有意思地笑了:“真是一群虚伪的人类啊。一开始制药赚钱,药出问题了还能自己制造咒灵,又自己消灭咒灵,咒灵生生不息,普通贵族和百姓都时刻在恐慌中。而咒术师家族名利双收,何乐而不为呢?”
不用宿傩解释,我也联想到了前因后果。我抓紧了药包,控制住自己的颤抖,对宿傩说:“...我们现在去丰臣家。”
天色已晚,在去往丰臣家的路上时,我遇到了在外的丰臣源,他回到丰臣家后也接到了保护平民,在周围消灭作祟的新生咒灵的任务。他似乎对明纱的死因并不知情,还在疑惑为什么我们这么快就来找他了。
而宿傩的话也成真了。明纱确实死了,因为我看到了她化成诅咒在作祟,在外面巡逻的咒术师都拿着咒具,围着明纱死去后的怨气化成的诅咒。
“不要...”
我望着漂浮在上空的明纱,满脸绝望。
原来我还是来晚了一步,明纱已经变成了诅咒。
明纱的脸依旧美丽,但是她变成了鲛人的形态。她的尾巴上布满了各种伤疤,隐约可见她的血肉。这些伤痕都是曾经她被锁链锁住时,人类在她身上留下的,在我的眼里鲜红刺眼。
她的右手上还拿着她在海洋深处拾得的水晶球,只是曾经里面发散着美丽的金色荧光的水晶球现在变成散发着浓厚的黑色的怨气。
“人类,你们都该死,你们都该死!杀死我爱的人,割破我的手腕,砍掉我的双腿,取我的血肉,好痛,好痛!!!”
她的声音嘶哑难听,不复从前天真烂漫的少女的声音。
我急切的想上前与明纱对话,丰臣源却把我拦住对我说:“优子,你别靠近,她应该是死得太凄惨怨念太深,在临死时发出诅咒,所以在她死前沾染过她的血肉的人都会死去后变成咒灵。她的术式可以攻击人的灵魂,你要是中了她的术式,连反转术式都无法把你救回来。没想到居然会出现这种等级的咒灵,这里的咒术师的等级大多都只是二级而已。”
“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