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也靠在了自己肩膀上。
“你的英语基础很好。”谢屿道,“这些文献的专业性很强,不过你用辅助工具多看几篇,独立写好它们不是问题。”
林秋宿说:“我本来落后一截,只会考试范围内的那些东西,后来被实验室逼出来了。”
他从小接受的教育资源不算好,大学报到前就明白这一点,所以提前用功,免得拖后腿。
不过,虽然有认真准备,但到了大学里,林秋宿的英语水平起初并不拔尖。
同学们有的来自于双语院校,有的从小参加外文演讲,第一学期有全英授课的高数课程,他们显得驾轻就熟,而自己就很吃力。
一开始他过得比较痛苦,好在适应期熬过去后,和其他人缩小了差距。
之后进实验室被锻炼,眨眼几个月过去,已经全然可以使用第二语言,写一些小论文以及与国外团队沟通。
谢屿揉了揉林秋宿的脑袋:“小林同学,你好厉害。”
林秋宿发现谢屿总是不吝啬于赞美他,有机会就会表达认可。
自己的成长环境比较保守,以至于一开始有点不好意思,现在逐渐变得可以坦然收下。
他说:“这是小林同学该有的进步。”
他们一起看了林秋宿做的PPT,谢屿帮忙调整几处排版主次,再补充了一些内容。
“这其实没有固定套路,主要看你目的是哪种,以及面向谁做报告,如果想体现工作量,就把工作量的具化数据堆上去。”
“你这次是和导师汇报,可以多说自己是通过什么途径发现了哪种问题,然后把解决思路讲明白,再按照这个思路,想清楚要具体分成几个步骤。”
谢屿笑了下:“一般我是和需求方做报告,这种就是直接谈优化的结果和后期表现,你如果做项目总结,也能这样考虑,省略过程多说直观的数字。”
林秋宿一条腿挂在了谢屿的膝盖上,荡着晃来晃去,拖鞋都掉到了地上。
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你经常做这些吗?”
谢屿道:“业内有一句玩笑话,每个游戏制作人都是PPT大师。”
林秋宿笑起来,问:“那策划呢?”
谢屿顿了下,似乎觉得那句话不太好说出口,被林秋宿催促了下,这才开口回答。
“一般都说他们多少沾点脑瘫。”谢屿道。
他一边回答问题,一边目光慢慢往下移,看着林秋宿那条腿挪了挪,从自己的膝盖跑到了大腿上。
而作乱的少年对此毫无自觉,调整了个最舒服的姿势,几乎两条腿都要架上来。
谢屿呼吸一窒,却不是因为生气,而是因为……
林秋宿浑身都很漂亮。
但由于长相过于出众,所以大家看向他的第一眼,目光都集中在明艳精致的面孔。
实际上,林秋宿的身形也很接近于“纸片人”。
轮廓仿佛是漫画主角从纸张中走了出来,并且这位主角必然被创作者倾注了全部爱意,每个弧度都被精心设计到接近完美。
体型清瘦适当,单薄纤细的同时,让人不会觉得虚弱,只是非常纯粹的赏心悦目。
林秋宿的腿格外修长,线条非常流畅,腿根处有一些恰到好处的肉感。
之前谢屿用手帮林秋宿纾解,手背和掌心不可避免地碰过那里,那时候几乎没有办法控制自己撤回去。
现在他低下头,看到对方的腿胡乱动弹,脑海里不由自主地冒出当时的触感。
身体肌肉不怎么结实的缘故,这块地方捏上去不会硬邦邦的,柔软细嫩的肌肤会在指缝中滑过,叫人难以抑制地反复去抚摸。
……可能轻轻咬一口,就会泛起红痕、留下牙印,好半天都消不下去。
谢屿浮现出这个想法时,登时强自清空大脑,逼迫自己转移注意力。
他道:“今晚的补习班结束了,请问你能不能先从我的腿上下来?”
他试图借此找回一些理智,然而林秋宿并没有乖乖配合。
“我不要。”林秋宿非要对着干,不讲道理地拒绝。
讲完,他翻了个身,整个过程轻盈又利落。
这么一来,他左右膝盖分开,干脆跪坐在谢屿身前。
再伸出双手就把谢屿的脸捧起来,让人正视着自己。
谢屿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