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的爱好如何,反正他也只想和谢屿接触而已,对方尚且在理解范畴内就好。
……等等,“我不喜欢戴”?
林秋宿忽地顿住步子,发觉这句话里,似乎有语意模糊之处。
忙着工作的谢屿并不知道自己被心上人怀疑了,在公司各个部门之间连轴转。
等到半夜终于可以休息,他收到林秋宿发来的消息,打着哈欠点开一看,瞬间没了困意。
林秋宿拍了张新照片,穿着棉质的柔软的睡衣,避开了其他人,独自待在浴室里。
他应该很不习惯佩戴这类装饰物,用手拨弄的时候,将细白的皮肤弄得有点不适,敏感地透着浅粉色。
镜头前,他微微仰起下颌,将姣好的脖颈线条与脆弱的喉结轮廓展露无疑。
睡衣出于舒适设计,领口有些松垮,精致的锁骨被露出些许,而锁骨之上,俨然是一条粗细匀称的项圈,下摆还点缀着一条银白色链条。
这类配件的支配意味很浓重,被使用者仿佛被圈起来,可以被肆意地占有和使用。
但林秋宿的眼神却很清澈,使得谢屿但凡冒出一丁点遐想,都显得格外罪恶。
执着的林秋宿发来语音:“这样可以消气了哦?”
谢屿对他生不出半点脾气来,问:“你用这个补偿我?”
“不行吗?”林秋宿很无辜地提出困惑,“为什么你嗓音听起来有点哑?不会是很受用吧?”
谢屿舔了下干涩的嘴角,见林秋宿似乎有些不能接受,想要出声否认,一时间又难以昧着良心。
沉默在黑暗中发酵,他貌似心甘情愿地等着被呵斥被勒令,被扭转成中规中矩的模样,束缚进各类条条框框里。
再听到林秋宿嘀嘀咕咕,用一种像责怪、像撒娇也像驯化的语调,轻声地再度开口。
“我的小狗怎么是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