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祖孙俩儿这副模样,富冈弘树心底闪过一丝异样。
这样搞自己在东京好像亏待过富冈纯夏似的,虽然他平日里工作很忙,但在经济上,对于孩子他向来都很大方。
富冈纯夏只要说需要钱,他都会给,过节过生之类三个小孩儿的礼物他每个都准备过,就连这次她捅出这么大个篓子,最后还不是他来收拾的,现在怎么搞得他里外不是人。
男人装模作样的清了清嗓子:“咳咳,这外面还有些冷,要不……先回屋?”
“对对,纯夏才出院,先回屋别又凉着了,快快,我们先进去。”酒井优连忙拿起拐杖,拽着女生就往屋里走,理都不理男人。
富冈弘树:“…………”
当然,最后他还是跟进去了。
酒井优住在乡下的房子其实很大,有两栋楼,房屋成合院的形式围在一起,其中一栋楼房有两层,旁边那栋为一层。
院子里很宽敞,也整理得很干净,老人种了许多植物,有花有草还有几棵小树,富冈纯夏被她牵着领进屋。
里面的客厅收拾得井井有条,墙上挂着几幅字帖和绘画,桌上布置了些绿植,厨房里的灶台上还煮着东西。
看样子,酒井优是一个非常会享受生活的老人家。
“快来坐纯夏。”酒井优一脸笑意的把富冈纯夏牵到自己身边,“姥姥啊刚刚买了些三文鱼,今晚就给你煮你最爱吃鲑大根。”
听到今晚有萝卜鲑鱼,富冈纯夏的眼睛顿时刷刷就亮了。
在她小的时候,一家人吃饭,只要姐姐煮了鲑大根,饭桌上绝对是“血雨腥风”、“寸草不生”。因为战况太过于激烈,无奈之下,姐姐后来但凡要煮它那就一定会煮好大一锅,然后给她和义勇一人分好一份,避免他们俩又闹起来。
没办法,萝卜鲑鱼就是赛高!
酒井优怎么会没看出女生眼里的开心,她笑眯眯的捏了捏富冈纯夏的脸蛋儿宠溺说道:“纯夏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听到有萝卜鲑鱼吃,眼睛就会瞪得大大的,最可爱了~”
居然被揭穿了!
富冈纯夏身子顿时一僵,然后一本正经的死要面子回道:“没有。”
笑死,什么眼睛瞪得大大,听着自己感觉好傻哦,自己才不会像义勇那个笨蛋一样边吃边笑呢!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可那绯红的耳朵尖,又在明晃晃的告诉别人:噢,害羞了。
“噗嗤。”酒井优被她的小表情给逗笑了,“是是是,纯夏才没有最喜欢吃萝卜鲑鱼呢,就是啊~每次有它的时候,就会比平常多吃一碗饭罢了,呵呵。”
富冈纯夏:……
冷静,冷静,她不可能那么蠢的,淡定。
女生端起了桌子上的水杯面不改色的润了润喉咙,以示压惊。
“那个……纯夏。”
坐在一旁的富冈弘树终于还是憋不住了,被人当透明似的忽略了这么久,这心里多少多少还是有些憋屈。
“既然我已经答应了让你回神奈川,希望你也好好遵守你当时说的话。”
屋里原本温馨和睦的场景,因为这句话,骤然安静了下来。
“她为什么要遵守你的话?你又对她做了什么!”老人脸上笑意褪去,冷眼看着他。
说其他的都还好,一说到这儿富冈弘树火起就上来了:“我对她做了什么?!你怎么不问问她对我做了什么!”
酒井优没再和他多说,她杵着拐杖站起身,对着女生温柔说道:“纯夏,坐车累了吧,先去卧室休息,你的房间我已经给你收拾出来了,听话,先上楼休息。”
富冈纯夏看着眼前明显不对盘的两人,睫毛微垂,乖巧点头,然后随着脑中的记忆,上了楼。
在确定人已到屋且关好门后,酒井优表情冷漠的对着坐在沙发上的男人说道:“去那边。”
老人也没问他同不同意,直接就离开了。
富冈弘树收紧了系在脖子上的黑色领结,整理好衣服,大步跟了过去。
进到一个离卧室较远的平房,没孩子在场后,酒井优对他便不再客气:“说,纯夏手怎么回事。”
富冈弘树冷哼了一声:“哼,怎么回事?追男人追到割腕你说怎么回事。”
没想到是这种原因,酒井优瞳孔骤然放大,不过很快稳住心神,她语气有些不自然:“怎么回事?”
富冈弘树没好气说道:“她去东京还没到两年,就转了两次学校。去年,她放学后天天跟在一个男生后面,这搞得她们学校全年级都知道,问她干啥,死鸭子嘴硬说是在报答人家,呵。”
“这些就不多说了,后面我把她从青学转到冰帝,冰帝在东京名气大吧,好家伙,她居然去惹人家迹部集团的公子爷!”
说到这儿富冈弘树语气逐渐激动:“你知不知道她在冰帝干了什么!她去男生休息室偷迹部的裤子拿回家!天啊,这话说出来我一个男的都觉得羞耻!”
“因为这件事情,她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