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手下有近九百多人了。是时候选出一批精英来了。
将他们培养成特种兵,以备不时之需,甚至是间谍也需要培养。
将来,只要将他们散布向天下,整个天下都将有他的耳目。
他准备建立一个贯穿整个天下的情报网,毕竟,他前世就是干这个的,也知道这个对战斗和国家的重要性。
………………
京城镇国公府,镇国公郑安狂砸着书房的东西,声音咆哮道:
“宋宁雪,本公绝对不会罢休的。还有那个叫江潮的小子,坏本公好事,还动本公爱儿,本公要他付出代价。”
他在听闻儿子被宋宁雪断腿,鸡鸣山匪被灭后,差点直接冲到安宁县城,将宋宁雪和江潮当场杀了。
一旁的幕僚看到此景,连忙出声道:
“公爷,这件事,还得从长计议,为了一个小人物,要是因此坏了我等大计,不划算。鸡鸣山已经被灭,公爷对宋宁雪和那小子大动干戈,怕会引起圣上对安宁县的注意。要是,因此影响了秋收之后的大计,就得不偿失了。”
镇国公闻言,慢慢将怒火压了下去。他眼里露出一股不甘道:“难道本公就这样算了吗!?”
安宁县城的匪患,不仅是契丹族在支持,他才是背后最大的支持者。这批人,将来可能是他争夺天下的筹码。
他儿子明面上去洲府靖安军当职,看似是为了宋宁雪,实则,是方便跟五股土匪势力联系。
洲府官军为什么剿匪不力?!真的是官军战斗力不行吗?
其实最主要的原因,还是这五股匪患,其实就是他镇国公背地里养的。
如今,还未到起事的时间,就已经损伤一股势力,他心里如何不恼。
只是,愤怒过后,他也冷静了下来。这件事,他要是真的出手,怕会对自己的计划有影响。
宋宁雪不好惹,江潮怕也并不好杀。
他真要暗地里,派人去杀江潮,不说能不能杀成。
万一惹恼了宋宁雪,这女人闹到皇帝这来,再牵扯出匪患的事,他一切的布置就全功尽弃。
心里虽然愤怒,镇国公却也知道事情的重要性。
但就这样放过江潮和宋宁雪,他实在是不甘。
幕僚连忙满脸阴狠道:
“当然不能算了,公爷如若想让那小子死,其实也很简单。安宁县现在正缺县尉,不如,就让他来当。到时,公爷只要在他任上,制造一些事端,想要弄死他,很简单!那怕弄不死,等到秋收之时,我们攻入到安宁县城,此子的生死,一样掌握在我们手上。”
镇国公闻言,脸上露出一股冷笑,对方这个主意倒是很不错。
他甚至不用自己出手,借朝庭的手,给江潮安一个办事不力的罪名,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杀了江潮。
除了江潮,宋宁雪不足为虑。到时,还怕找不到弄死宋宁雪的机会!?
镇国公点了点头,但他又皱眉道:“可此子无功无名,如何能够让他当上县尉!”
“公爷,卑职让人查过了,他祖父是靖边候江霖!圣上既然已经赦了靖边候的罪,也为当年的事深感愧疚,此时,我们若推出江潮,再加上公爷你的举荐,圣上肯定会答应。”
幕僚恭敬的对镇国公道。江潮这个名字的出现,让他想起了八年前的事,一番调查之下,才知道江潮的真实身份。
“他是靖边候江霖的孙子?!八年前本公没有赶尽杀绝,没想到,却让这小子坏本公好事,还害了经儿。很好!很好!江潮,本公一定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的。”
说到这,镇国公起身就往外走去。
………………
宁洲府、靖安军营中,郑世经躺在床榻上,右腿被木板绑着,他痛得脸色狰狞,直吸凉气!
“宋宁雪,你这贱人,竟然敢断本少的腿,等本少哪天抓了你,本少要让你千倍成倍的奉还回来。”
“郑少,你可别忘了,你的仇人可不止宋宁雪!”就在这时,一旁一名半边脸包裹着白纱布的男子眼带阴狠道。
他正是逃出来的耶律青。被江潮一刀砍了半边脸,他对江潮的恨意达到了极点。
“哼……耶律青,本少不需要你来提醒,你还是先办好自己的事。宋宁雪那女人,怕是已经知道了我们可能起事之事,要是,她向说京城禀报此事,可能会对我们的计划有影响。”
郑世经冷冷扫了眼耶律青,自己的丑事让人揭穿,脸上露出一股不悦。
耶律青闻言,倒也并不恼,他淡淡出声道:
“郑少放心,宋宁雪若真要进京,倒是方便我们动手劫杀。至于洲府这边,只要郑少在,消息还能传到京城吗!?另四处,我已经通知了,暂时蛰伏,就等秋收之后起事了。”
“不过,洲府这边的动静,郑少还是多关注着,别让他人,来坏了你我的大事。另外,我已经让人去研究那竹制的鞭炮了,威力的确不错,要是,能够量产的话,我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