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睡。
她漂亮国时间16号午后抵达纽约机场。
程杳开着程澜的宾利来接的她,直接把她送回家倒时差。
等程澜晚上睡醒,她端了简餐上一楼,两个人一起吃。
面前摆着方真没有带回去的小电视。依然是看中央台,这会儿是《早间新闻》。
等新闻放完,程澜抱着抱枕和程杳说了山姆找她的事。
程杳好奇地道:“华国的陪酒女是做些什么具体工作啊?”
“就是陪着客人喝喝酒、唱唱歌,说些好听的话哄着人买酒。有一些可能确实提供特殊服务,但也不能一杆子打翻一船人。如果真的是罔顾她的意愿,就是QJ。这条法律定义和保护的,不只是名门之后和世人眼中的良家妇女。陪酒女也有人权!”
程杳道:“其实法律也有漏洞。如果是陪酒男,遇上这种事就没得告了啊。漂亮国这边我知道的,不但是女的有危险,男孩子在外头同样有危险的。”
程澜想了想,“确实,华国法律定义的QJ只针对女性。不过,这事儿咱们就管不着了。”
当晚程杳就在这边客房住的。
但正准备睡就接到萧清远电话,“我收到消息,有人要搞你小姨的店。你知道怎么回事么?”
程杳就拿着自己的手机把之前程澜说的事复述了一下。
萧清远道:“其实那个陪酒女最初也觉得要一笔钱就好,是那个外国人太小气了。你小姨完全可以让人去说和一下嘛。这样也不会闹到这个地步。”
“爸爸,你这不就是和稀泥么?当年可能遇上那样的惨事求告无门。如今国家依法治国,当然要告他啊!”
程昕后来还是被那个革委会主任的儿子欺负了的事。当年她讲给程澜听的时候,程杳在门外也听到了。
所以,她是很赞同那个陪酒女去告的。只要那真的是罔顾了她的意愿。
萧清远听她这么激动,心头一个咯噔,假装没听出来的道:“得,忘了你就是个被你小姨带出来的理想主义者。但有时候没必要这么非黑即白的。”
“那如果出事的是我,你也能接受一些好处放弃上告?”
萧清远断然道:“那肯定不可能。”
当年欺负了程昕的,肯定是那个家伙,那也是他的仇人。
如果那家伙不是79年就被枪毙了,他混出头一定会回去找他算账的。
至于他的亲闺女,那自然更不容忍了。
程杳道:“对啊,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嘛。至于生意的事,小姨心头应该有考量的。”
“行吧,你告诉她。如果愿意,可以给我打电话。”
“好的!”
萧清远犹豫了一下又道:“对了,高煜是个什么样的人?”
“姨父他虽然是高干子弟,但上了战场都是身先士卒的。而且他对我一直都很好。”
萧清远道:“不可能一味的伟光正吧。肯定有些东西是你个小孩子不清楚的。”
他就不信高煜就跟电影里那些男主角一样。
光与影永远是共存的。
他托人去打听那个出卖了程澜的、姓吴的家伙最近在狱中有没有遇上什么事儿。
结果还真让他打听出来,前些天高煜在北京的时候,趁着程澜出门访客的机会一个人去监狱探视了那个姓吴的。
也不知道他和对方说了什么,对方当天就违反纪律被关了禁闭。
与此同时,千里之遥的广州高睿也在问儿子去狱中说了什么。
“就说等他20年刑期快满的时候我再去问候他。他可能理解成等他快熬到刑满释放的时候我会整他、害他出不来。”
他原话说得就是去问候,旁边的狱警可以作证的。
高睿笑了笑,那家伙怕是要被你们两兄弟搞疯。之前高煊一年回去探两次亲,每次都会去探监。
高煜道:“嗯,我去军区接老爷子和悦悦。”
高战清到了广州,肯定要去看看高煊。他临走问悦悦要不要跟他去看一叔。
悦悦抱着她在成都得的熊猫玩偶就和他一道去了。
如今高睿他们用的是会所的一辆轿车,从超市那边拿了一个婴儿座椅过来安上。
老爷子没打电话让军分区派车来接他,就很低调的坐着这辆车去的。
就是探亲的名义,也没打算惊动谁。
开车的是他的司机,还有警卫员和军医跟着,都穿便装。
高睿道:“我刚打电话问过了,他一个老战友把他们接家里去了。”
“哦,那就算了。”高煜进屋去,看看时间给赵柯打电话。
“赵柯,漂亮国那边情形如何?”
赵柯道:“老连长,生鲜店出了三起零元购了,路上跑车的遇到两起。损失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我们花钱雇了保镖。目前武馆的手续还在跑,跑下来准备一个州开一个。免费学的,以后就到店里或者跟车当保安。交钱来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