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指南可以。
事实证明，指南也不可以。
路灵木着脸看着指南给的说明发呆。
【未命名植物1：由某个“天才”培育的变异植物，形似萝卜，味似苹果，建议当水果吃】
【未命名植物2：某个“天才”培育其他植物时意外诞生的产物，融合了某基因生长液，不建议贩卖】
路灵：……
该死，怎会如此？
这两个都不是正经的菜，他到底是不是卖菜的？
路灵怀疑人生，感觉自己受到了欺骗。
她死死盯着指南，很想知道指南有没有售后服务。
不给使用说明就算了，现在还涉嫌信息不准，搞得她都不知道要不要相信它了。
路灵捧着指南，趴在前台桌上唉声叹气。这让刚从房间出来的小轮看到了很担心，主动端了一杯热水放在她手边。
“小轮？”路灵身体站正，“你刚才在房间有察觉到不对的地方吗？”
指南在她和卡牌老板时需要清场，这个清场也包括店员。
“我刚才好像睡着了。”小轮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睡着了？”路灵顿住。
“嗯，对不起。”小轮弯腰道歉。
“是困了吗？”路灵问。
“好像是的。”小轮不确定，脸上满是迷茫。
好像？
路灵看她整个人迷迷糊糊，摸不着头脑梦游似的，放弃向她追问具体情况。
过了片刻，路灵边收拾菜老板留下的空碗，边吩咐小轮，“你去准备，等开单了我叫你。”
小轮瞬间不再纠结她方才的问题，积极的穿好工作服在旁边等待。
路灵扫了眼指南仓库里的章鱼肉的份量，有些头疼。
她不能再像上次那样一股脑把所有的食材都给做了，不然她自己都没得吃。
眼下章鱼肉不多，要像昨天那样卖，肯定不行。尤其酱烧章鱼饭每份需要的章鱼肉不少，再卖个二十份，恐怕剩不了多少。
或许可以减量？
减量不行那就换个菜单。
很快一直关注的食客马上发现店里唯二在售的小丸子和酱烧章鱼饭，只剩下了小丸子在售。
这让不少人等着开单营业的人都懵了。
好在没多久，一个新品推荐挂了出来。
当看到“海鲜香菇粥”的那一刻，有人欢喜有人忧。
欢喜的是哪些饮食清淡的人，忧虑的则是昨天吃过酱烧章鱼饭已经忘不了它的味道的那些人。
但这些都没有紧跟其后挂出来的消息带给他们的冲击大。
“通知：本店主要食材即将告罄，故今日限单小丸子二十份，海鲜香菇粥十份。一共三十单。卖完闭门歇业。”
路灵发完临时通知，想想又添了一句，“暂时只接受外送，不接受上门的客人。所以大家不必过来哦～”
几乎她刚把这句话发出去，手机自带的聊天软件便开始频繁响起。
不用点开，路灵就知道是谁。
“孟常：老板，别啊，我马上就要到了。”
“路灵：别来了，真的。今天没空接待，你点外卖吧。”
“你觉得我能抢到吗？”
路灵心虚地抬头望天，回道：“加油。”
“你不能这样对我，好歹我也给你打广告了。求求了，我可是为了你这一口饭豁出去连命都不要来找你的男人。给个面子，给个机会。”
“别来了，我是为了你好。回去吧，就算你来了我也不会给你开门的。对了，你顺便告诉一下其他人，让他们也别来了。”
说着路灵让小轮拍了张挂着“休息”牌子的照片发给孟常。
收到照片的孟常只能死心，“那你总得告诉我，你什么时候开单吧？”
“我还没说？”路灵回头看了一眼，“下午五点开单。”
“五点？”现在两点不到，他还要再等三个多小时？
“这也太晚了。”孟常痛苦地哀嚎。
“不晚，这个时间刚好是打工人下班吃晚餐的时间，人多。”路灵说的有理有据。
然而孟常看到她这句话，简直快窒息了。
他怎么忘了，就算她开单了，他也不一定能抢到的事实。
“你觉得你现在还会缺客人？”孟常生无可恋地说，“你知道，已经有很多人慕名找你去了吗？”
找我？
路灵心里一咯噔。
“叮咚——”
新短信提示让路灵返回短信界面查看。
“周宁：你那有人去吗？”
路灵：“？”
“周宁：有人消失了，我们怀疑，是那三个诡做的。”
路灵：“……”
“周宁：那些人是来找你的。”
这话说的，路灵一张脸当场黑了。
“什么意思？”